聽清了,是餘小二,這個二愣兄弟幫他走了趟量足的貨,賺翻了,這趟貨可連萬頃本地幾家大戶都不敢接。他嗬嗬笑著:“在哪兒?”
而他現在,也不再介懷做點甚麼,那怕再勒傅國生一次………
“放你娘屁,阿誰老邁?”餘罪揮著拳頭問。
兩人進了車裡,開著空調音樂,等了一會兒,小妹不耐煩了,問等誰呢,鄭潮笑著道:“等我兄弟呢……哎對了,細雨,要不你早晨陪陪我兄弟?我那兄弟幫我辦了件大事,我實在不曉得如何犒勞他。”
“等著啊。”
“餘先生嗎?”敵手伸動手,對於猝來的問候餘罪有點慌亂,點著頭伸手握了握,那小手柔若無骨,溫溫膩膩的,比一厚摞現金拿到手裡還要心跳。
“請。”美女纖手一指,餘罪大咧咧上樓了,從樓口一看,啊喲,冷氣一吸,舌頭差點掉肚子裡。
“我……”
“哎,冇題目。”鄭潮點頭應著,恭送的餘罪,看著車走,他才感覺不對勁,喃喃地自言自語著:“咦?他是馬仔還是我是馬仔,如何我都低三下四跟他說話。”
“咩娃……大爺?”潮高酒意盈然,冇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一樣是痞味實足的回敬道:“丟你老母……”
有人噗哧聲笑了,一笑餘罪從速罷手,轉頭,又看到了另一名美女,貨真價實的美女,蜷曲的長髮披灑著,暗色的ol工裝烘托著,如脂如玉的雙臂擺著,向他走來,像風擺細柳般婀娜,帶著一陣微微和香風襲來。那是一種大師閨秀的氣質,更是一種北國才子的宛約,看得餘罪目炫神離,直抿嘴嚥唾沫。
“我問你,那天拉了多少貨?”餘罪問。
“有事也是我的事,你當然冇事了……王八蛋,你等著,我要出事,我他媽先拖上你。”餘罪吼著道。
“討厭,不要跟人家說這個嘛。”小妹傳聞要被送人,活力了,不過也不是真的活力,長長的睫毛眨著,較著是推斷鄭哥的“兄弟”是不是也是位款爺。
“我也不曉得多少,歸正很多。那活找人好長時候了,冇人敢接,就給兄弟你了。”
餘小二扣了電話,鄭潮總感覺那兒不對勁,這娃口氣凶得緊,他想著會不會有甚麼不測產生,左想右想不會,貨是他送的,總不能他去找死吧。思忖著那明麗妹子又靠上來了,鄭潮心猿阿誰意馬,在妹子身上摸了幾把,倒是也提不起甚麼興趣來,打個響指,叫著辦事員買單。
“冇多少。”
鄭潮被揍得渾身疼痛,抱著頭哎喲喲、嗷喲喲亂挪亂嚷,半晌餘罪剛停手,鄭潮從速著要求著:“兄弟,兄弟,聽我說……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是老邁安排的……要我,我都不敢用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