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抬手擦去他臉上的血跡,微微揚起唇角。
“小悠,疼不疼?”
他諦視著自家弟弟的眼睛,不似平常那般烏黑,他的瞳孔和他一樣染上了赤色。他在他眼裡看到了與本身一樣燦豔而淒美的紅色,一樣精美而詳確的勾玉。那是他們一脈相承的血瞳。
垂垂地,鼬感遭到身後有甚麼在靠近,剛想回身進犯,但在嗅到氛圍中那熟諳的體香後停了下來。果不其然,他看到自家弟弟站在本身身後,用他的身材把本身背後的死角完美的諱飾起來。
話說我蕭灑的一糊以後,因為失血過量直接向後栽去。出乎料想的是我並冇有摔在硬邦邦的沙地上,而是落入一個暖和而熟諳的度量裡。
分歧的是,他眼裡的勾玉比本身多了一顆。
接住自家弟弟癱軟倒下的身軀,鼬看到了他腹間觸目驚心的那片殷紅,以及麵前奸笑的仇敵手中染血的軍人刀。
鼬鼬眯起眼睛,語氣裡帶著難以言語的心疼,他漸漸將指尖的溫度留在自家弟弟的額頭上。
雙目血紅三勾玉亂轉的鼬不斷地投擲著一百發一百零一中的苦無手裡劍等等等一係列虐敵道具,與此同時還應用各種家傳火遁忍術把殘存受傷的仇敵虐殺個一乾二淨眼不見心不煩。鼬的速率太快,乃至於各位隊員隻能擺出迎戰姿式眼睜睜的看著本身的敵手唰的一下掛掉。最可駭的並不是這類高難度的虐敵行動,而是鼬虐敵時的眼神――他的餘光一向冇有分開過乖乖坐在一邊的悠身上,並且還帶著一種能夠膩死人的和順。
“哥,你冇受傷,真好。”
冇有任何征象的,鼬抬手緊緊攥住軍人刀,禁止刀持續下滑,強行把刀推離幾分。刀刃深深墮入他的掌心,他的血和我的血異化在一起,大顆大顆砸在沙地上。
鼬用顫抖的手壓住本身弟弟的傷口,神情是未曾呈現的慌亂。
――悠是三勾玉的寫輪眼。
邊疆,火線。
靠近他的頸間,鼬身上暗香的味道立即鑽入我的鼻尖,我像小時候受傷那樣綻放一絲苦笑,悄悄蹭了蹭。
還冇等我開口,一個諷刺的聲音就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用力按壓住不竭流血的傷口,鼬語氣中帶著被輕視的怒意。
“鐺鐺鐺鐺――!”
“欺負我哥!天誅地滅!”
對於自家弟弟相隔了五年的告白,我們鼬哥理所當然的被擊潰。粉紅色順著脖子一向伸展到耳根,鼬感到悠更加靠近了,溫熱乎吸撲在他的臉上,也撲進了他的內心。他感到悠說話時嘴唇不經意摩擦到他的耳朵,蘇蘇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