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弄好了。”衛雨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嘴角扯出一個略帶怠倦的笑。

衛雨氳微微抬眼，看了他一下，又敏捷低下頭，小聲說道：“嗯……也不曉得好不好吃。”她的聲音裡透著一絲不肯定和擔憂。

廚房裡，衛雨氳站在櫥櫃前，目光有些遊離，彷彿還未完整復甦。她先踮起腳尖，吃力地從高高的櫃子裡拿出幾個紅薯和幾個包子，雙手哆顫抖嗦的，彷彿不受本身節製，將它們搖搖擺晃地放在案板上。

略微平複了一下表情，她拿起一塊濕漉漉的蒸布，手顫抖著將它鋪在蒸鍋裡。然後抓起紅薯和包子，倉促忙忙地往蒸鍋裡塞。有幾個包子就像玩皮的孩童，奸刁地從她手中滑落，差點滾落到地上。她手忙腳亂地在空中撲騰著去接住，嘴裡忍不住小聲嘟囔著：“哎呀，彆掉彆掉！”

接著，衛雨氳手忙腳亂地擰開水龍頭，水流猛地衝出來，如同脫韁的野馬，肆意飛濺，弄濕了她的衣袖和圍裙。她惶恐失措地伸出一隻手去關水龍頭，另一隻手在空中胡亂揮動著想保持均衡，差點把蒸鍋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