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中的衛雨氳,思路不由飄回到方纔那豪情彭湃的時候。左恰好那熾熱而通俗的目光如同一道微弱的電流,刹時穿透她的靈魂,讓她的內心顫栗不已。他的目光中飽含著無儘的巴望和佔有慾,彷彿她是天下上獨一的珍寶,那燃燒著的熱忱幾近要將她熔化。他的雙手好像帶著火焰,孔殷卻又充滿力量地在她身上遊走。每當那雙手觸碰過的處所,都彷彿撲滅了一串小小的火焰,敏捷伸展至她的滿身,讓她的肌膚滾燙,呼吸短促。
床鋪上的柔嫩被褥被他們的狠惡行動揉搓得不成模樣,混亂不堪。過了半晌,左恰好喘著如同公牛般粗重的氣味,稍稍分開她的嘴唇,聲音因極度的巴望而變得沙啞:“敬愛的,自從在茫茫人海中第一次瞧見你的身影,你就像那不滅的天國烈火,刹時將我內心的明智燃燒殆儘。從那一刻起,我的心隻為你癲狂。你的每一個淺笑,都似那滾燙的岩漿,在我身材裡肆意流淌;你的每一次蹙眉,都如那致命的毒藥,卻讓我甘之如飴。”
左恰好的行動愈發瘋野,他將衛雨氳壓在床上,身材緊緊地貼著她,雙手在她身上肆意摸索。衛雨氳的身軀在他身下扭動,她的雙腿不自發地纏住左恰好的腰,雙手在他的後背用力地抓撓著。她的喘氣聲愈焦炙促,眼神中充滿了迷離和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