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娘側側臉,慌亂扯過粉豔豔手帕,掩住大半麵龐。
豔娘手一顫,已穿好的金鈴幾乎掉到地上。她抬眸,細細打量向男人的神采神采,揣測他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老鴇子看著阿誰儘情放浪的男人,啪的重重一鼓掌,扭晃著肥肥的臀,諂笑著向前走了兩步,“這纔是一物降一物呢!任憑她是再烈性的女人,隻要到了我們瀾爺手底下,也難撐過一時三刻!”
恰好,恰好他已碰到了射中的天魔星,米蘇把視線一垂,那兩片稠密的暗影便遮藏起了她心底的統統情感竄改。
不等那小丫環脫手,豔娘就挽挽桃紅色綢袖,暴露兩截白嫩嫩胳膊,“我來。”
盯著那兩瓣纖細張合的水嫩嫩粉唇,男人忍俊不由,更加想逗弄一下懷裡的倔強小女子。
“瀾爺,這但是個最最鮮嫩的黃花女人,正兒八經的大師閨秀。之前,他們米家是我們青衣鎮的首富,隻可惜啊,自打五年前這丫頭的祖父身後,她阿誰不爭氣的爹就成了脫韁的野馬,僅用了三兩年工夫,就把那麼豐富的產業賭了個精光。”
隻見他邪魅魅勾起唇,伸出溫熱舌尖,壞壞的悄悄的勾舔向那兩片嫩滑唇瓣,聲音魅惑柔緩,“咬啊,你倒是咬啊,老子的點穴伎倆還冇那麼次,彆說是咬老子的舌,就是咬你本身的舌都難。”
那幾個大茶壺臉都憋成了紫茄子,下巴都快埋到胸膛裡。
“您瞅瞅,就這小模樣兒,生的多斑斕、多水靈。要不,我這就讓人給梳洗打扮一下,送您房裡去?至於這破瓜價麼,我們好籌議!”老鴇子內心有算盤在劈裡啪啦亂響,如何著也得藉機狠狠在這個大財神身上撈一把。
“你要做甚麼?”米蘇的一雙眸子像熟透的烏紫葡萄,聲音細脆如清泉擊玉石。
“都給老子閉嘴!”
她躺在那邊一聲不吭,她曉得,她就要完了。
幾個大茶壺抱著棍棒,站在那邊麵麵相覷的笑,嘲弄的笑。
“隻要你敢,我就會把你的舌頭咬下來。”米蘇聲音冷沉,麵龐沉寂,心卻在偷偷顫栗發顫。
真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本來,這個新來的大財神,偏好的是這口兒。
米蘇氣極,抿緊雙唇,小臉慘煞煞白如紙。
彷彿,他突如其來一聲吼,嚇到了懷裡的小人兒,那長長睫毛連連顫抖,像北風裡凍僵的胡蝶,瑟瑟惹人疼。
運氣!可愛運氣不成逆!都是赤條條來世上走一遭,恰好有的托腮香閨吟詩詞,有的倒是千人騎萬人跨,紅粉化骷髏,碾踏為漿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