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蘇眸光一動，看向他。

寂靜，長長的寂靜，唯剩風吹樹葉之音。

夜驚瀾再次怔住了，而後，鳳眸裡就閃過了一抹躲閃，垂下了一向放在樹乾上的拳頭。

見米蘇返來，她一眼便瞥到了那帶血衣袖，忙跑了疇昔，“仆人，傷的很重嗎？”

餘月撇撇嘴，“一返來就到那邊亭子裡去了，還不讓我疇昔。”

一如當年的她……

黑暗裡，那雙眼睛裡已無半點冰霜，像足了熟的烏紫的葡萄，還是剛淋過雨的，晶瑩剔透。

這個死女人！脾氣倔的聽不進一句勸止之語！

夜驚瀾眯眼盯著她，隔了好久，才略帶感慨的低低開口，“你可真是長大了，我還一向把你當作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