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手的銀子要打水漂,米永逸當即急了,跳著腳衝樓上大聲嗬叱去,“你個死丫頭!爹把你養這麼大,不知破鈔了多少的糧食、銀錢,你就當是還債、報恩了還不可?難不成,還非得眼睜睜看著你爹被人剁掉條胳膊才舒心啊!”
悄悄巧巧,四兩撥千斤,實在不像一個十五歲小女人能說出來的話。
“哎呦喂,不謹慎滋擾了瀾爺的好夢,真是千萬該死!”臉上不知刷了多少層脂粉的老鴇子當即換了另一幅奉承麵孔,一步三扭向那位脫手極其豪闊的客人身邊走去,這一笑一動,鉛粉簌簌堪比地動時年久早已剝落的牆體。
哐!!
豔娘善解人意的柔媚一笑,擺動扶柳般腰肢,回房拿一罈子酒出來,遞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