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啊,還是和順些比較惹人疼。風使可很多下苦功跟花使學學,若能學得她的一兩成,包管這世上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為你相思成疾。”夜驚瀾乜斜著醉眼,語帶諷刺。
瀾爺……
秦雁放動手裡茶碗,先是看向飄出去的那抹梅紅色衣衫,隨即,就把目光移到僵愣在門口的人身上。
夜驚瀾鬆開那圓滾滾老頭兒,目光在掠過米蘇麵龐時,冇有涓滴逗留。
他大大咧咧笑語,“甚麼臟啊淨的,部屬隻曉得那是男人的和順鄉銷魂窟,人活一世,要曉得及時行樂纔是。噯,子濯呢?徹夜夜色不錯,加上他一個,我請幾位去喝一夜花酒如何?”
噗嗤!花飛語一個冇忍住,笑出聲來。
米蘇盯著那張越來越近的俊朗麵龐,內心翻江倒海,眼睛裡卻仍舊冰冷一片。
“是青龍返來了嗎?老朽老遠就聞到酒味了。”司務長老平伯年個頭本就矮小,又加上體胖,看起來就像個圓滾滾的球。他性子油滑,是出了名的老狐狸,還冇進門,親熱的笑聲就先傳了出去。
“風使?”夜驚瀾慵懶瞥眸,拿著酒葫蘆閒逛悠走向站在門口的人。
夜驚瀾的身子扭捏不定,眯緊醉眼凝睇向那雙結滿冰霜的寒潭,唇角掛著邪肆的笑。
但是,阿玄,阿玄,青衣鎮的阿玄……
“臭小子!一返來就冇大冇小!”平伯年伸脫手重重拍打夜驚瀾的屁股,麵上佯作嗔怒,一對小眼睛裡卻儘是笑意,“身上這麼重的酒氣脂粉氣,又去那種臟亂處所廝混了吧!”
米蘇那雙冷冰冰眸子鮮明一抬,僵愣在了門口。
花飛語發覺到米蘇狀況不太對勁兒,蹙眉走向門口,開口提示,“無微……”
秦雁等人早已風俗他的瘋顛,在旁無法苦笑。
花飛語已掩去眼中驚奇,笑盈盈向前躬身禮拜,“花飛語拜見青龍尊者。不知尊者回了茫崖,冇有前去一醉居存候,還請尊者莫怪。”
花飛語抬手重撫麵龐,嬌柔的笑,“風使方纔去了南邊一趟,部屬讓她捎回一些桃花粉,尊者如果喜好,部屬包一些給尊者送去。”
他身材高挺,平伯年倒是又矮又胖,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麵實在有些風趣,雪落痕和花飛語都忍不住抿嘴偷笑。
夜驚瀾凝睇著那雙與四年前大為分歧的眼眸,撤回擊指,點頭嗬嗬笑道:“美則美矣,就是有些名不符實。‘笑羅刹’,聽這外號多香豔,可本人實在是太冷僻了,不敷暖,不敷暖啊。”
米蘇無言起家,微垂著視線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