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也以為我錯了。”錢吉安再次抬頭喝光杯子裡的酒,苦笑一聲道,“我覺得隻要司徒敬不在了,延平便會多看我一眼,現在想來,是我太天真了。”
“錢兄,你喝多了,我派人送你回府吧。”林喻站起家走到門邊正籌辦開門出去,誰知錢吉安卻過來拉林喻的手,林喻趕緊側身閃過,不悅的道,“錢兄,你乾甚麼?”
“林兄此言差矣。”錢吉安擺擺手道,“既然林兄你說阿誰奧秘人所說的並不必然是真的,那麼你又有甚麼證據證明他所說的是假的呢?他是操縱我說出了這些話冇錯,但是他所說的事關社稷安危,試問,如果換做林兄你,你會置之不睬嗎?”
“好了師姐,事關性命,如何能夠兒戲呢。你就奉告他們吧,也好讓他們把司徒將軍救出來。”程涵秀曉得羅夢蝶的脾氣,因而隻好軟言相勸道。
“錢兄,你喝多了。”林喻不悅的皺起眉頭,她不否定錢吉安的確很愛延平,但是他的愛倒是那麼無私。
“錢兄客氣了。”林喻也回了一禮,“那麼我另有些事便先行一步了,告彆。”
“固然說這伍家公子諷刺她的名字是不對,但是也冇需求殺彆人百口啊!”燕落曉不滿的皺著眉道。
“不曉得羅女人可帶了甚麼動靜來?”進了屋剛坐下林喻便吃緊的問道。
“林閣主倒是個公道人。”
“算了,是真是假等趙大人他們返來自有分曉,天氣也不早了,錢兄你還是早些歸去歇息吧。”林喻也不想再跟錢吉安在真假題目上過量的膠葛,跟錢吉安喝酒期間林青婉派了人來傳話,說司徒敬口中的那人已經到了,此時正在後院等著,以是她也也冇了心機和錢吉安辯論,隻想快些脫身。本日她來陪錢吉安喝酒,本就是念著昔日的交誼,趁便看能不能從錢吉安這裡獲得一些有效的動靜,但是現在看來,錢吉安曉得的也並未幾。
“林兄你說,莫非延平真的愛上了司徒敬嗎?但是……但是司徒敬是女人啊……兩個女人……如何能……如何能……”錢吉安彷彿冇有聽到林喻的話,隻是不斷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我那麼愛她,為甚麼她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呢?林兄你說,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阿誰司徒敬?司徒敬,她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但是司徒敬所說的羅夢蝶,羅女人?”林喻朝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問道。
“不,我冇喝多。”錢吉安端著酒杯搖搖擺晃的站起家來,“論出身,論樣貌,論才學,我哪一點輸給她?為甚麼延平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如果當初我早一點向皇上請婚,現在站在延平身邊的人就是我,而不是她司徒敬!假鳳虛凰!假鳳虛凰!哈哈哈,一個假鳳虛凰的騙子,又憑甚麼能獲得延平的看重?憑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