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拿你打趣了,那你找我究竟所謂何事啊?”司徒敬見如畫有點惱了,隻好正色道。
“但是…”林喻躊躇著,玉藍鳶身子骨本就贏弱,現在又是大病初癒,如果出去不曉得會不會真的傳染風寒。
“實在吧…奴婢找駙馬爺是有點事。”如畫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
“那…那當然,奴婢如何會騙公主呢!”如畫被延平瞧得內心一陣發虛,為了避開延平的目光,開端脫手給延平清算起桌上的奏摺來,“哎呀,這桌子如何這麼亂,這些宮女寺人都乾甚麼去了,奴婢還是早點返來服侍公主的好。”
“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躺在床上,你一會兒扶我出去逛逛好不好?”玉藍鳶從林喻懷裡起來,望著林喻說道。
“那你跟著我乾甚麼。”司徒敬看如畫那模樣忍不住笑起來,又持續往前走。
司徒敬先是一愣,隨即噗嗤一笑道:“就這事?”
和魯忠等人在虎頭營商討完工作今後,司徒敬又回駙馬府裡待了一會兒靠近傍晚纔回到宮裡,剛進延平的寢宮便遇見瞭如畫。
“公主!”如畫粉飾著滿臉的歡暢,進門還是不忘先給延平見了禮。
“我這就去稟告公主。”如畫見司徒敬承諾了,滿臉的歡樂,回身便快步往延平措置奏摺的處所走去。
“實在…實在吧。”如畫袖子裡的雙手大拇指不斷的攪動著,“駙馬爺說想跟公主一起用晚膳。”
“好吧。”玉藍鳶也不再膠葛,乖乖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