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方國候不解。
“八戒,甚麼事。歡哥作主。”方國候對勁洋洋地笑著。
樹要皮人要臉啊!
方國候接過來,開山斧的鋒刃再次抵到黃金貴脖子上,這下子黃金貴連吱都不敢吱,神采變成了綠色。
誰想到陳歡的伎倆會如此標緻,僅僅是掉點頭髮罷了。開山斧順著頭髮而上,剛好給黃金貴半邊腦筋剃得發亮。
陳歡二話不說放下錢就分開病房。樂母看到陳歡的身影,她眼裡暴露儘是賞識的神采。
病房裡響起一聲巨響,陳歡空拳把防火箱拆下來,他單手拿著內裡的開山斧就兩眼暴露點彪悍的氣味走到黃金貴的床前。
他曾經無數次想過如許折磨黃金貴,冇想到,明天這慾望還真的實現了。
哐!
此時陳歡臉上暴露個完整戲謔的神采。他冷冷地說道:“黃總,我說過了。我的脾氣和耐煩都不是很好。你恰好到處招惹我。你說你是不是想死呢?”
大黑他們冇看到現場直播,真的太華侈了。
這氣勢也夠彪悍。
樂靜怡對明天的事都感激不儘,她那還敢收陳歡的錢。
樂母看到一萬塊現金,她有點驚詫。
陳歡把椅子拉正,他彷彿甚麼事情都冇有產生過,拍拍椅子,穩穩鐺鐺地坐著,在上衣口袋很蕭灑地抽出一根菸,撲滅,深吸一口,然後再把菸圈漸漸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