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隻是如許,那就冇甚麼大不了的。
唐小誌一聽,反而不慌不忙起來,“你有何來由殺我?若非有我,你九狼山之人現在恐怕已死於羽林衛之手!若非有我,你九狼山之人有機遇重見天日,改頭換麵?”
“哼!那天在盜窟上,那附屬羽林衛的小白臉說了,真正的大皇子後背上有一塊半心形的胎記。但你後背上並冇有,申明你是個假貨,你到底是誰?”
半個時候過後。
對此,應飄飄倒也冇有回絕,刀鋒略微移開了一點,冷冷一哼。
山上之時,他還能以“大皇子”身份權貴,不便當眾揭示為由,敷衍疇昔。
“燕文軒在那邊啊。”
“你還想說甚麼?你既已承認騙我,昨夜還...我要殺了你!”
應飄飄見此,臉上一陣落寞,黯然冷聲道:“如何?你答不出來?那不如,我奉告你?”
唐小誌神采一沉,心中驀地出現了一絲沉重,道:“飄飄...”
想著,他悄悄一笑,變得輕鬆淡然起來:“本來娘子是因為這個起疑?嗬嗬,那你是想多了。胎記之事,隻是宮廷流言,做不得真。誰說本宮身後有胎記的?即便真的有,也不成能隨便被人看到,更不會傳播至販子官方。統統都謊言罷了,本宮冇有胎記。”
若隻是因為那塊“半心形”胎記的質疑,唐小誌或許還能亂來疇昔,但刀疤一事卻冇法解釋清楚。
應大當家欲哭無淚,既驚又怒。
唐小誌有些心虛道。
認錯了情郎,還與他一夜纏綿?
他一通解釋,字字在理,說的倒也全數是究竟,讓人無言以對。
唐小誌心中一震,還冇來得及問清楚如何回事。
“九狼山揹負滅門大仇,這事冇有一個交代,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應飄飄不笨,她既然曉得我的身份,當也能猜出當日阿誰小白臉,就是真的燕文軒。而他們此去,隻要一個目標地。”
“綁架我的人是你,曲解我的人也是你。現在說我用心棍騙,未免有些說不疇昔吧?而在山上那種存亡一線的環境下,我為求活命,冒險承認本身就是燕文軒,無可厚非吧?”
她嘴裡說著狠話,手裡的刀卻不見行動。
我做了甚麼?
為何此時纔來質疑他的身份,在一夜溫存以後。
應飄飄眼中出現一絲哀怨道。
而應飄飄聽他本身承認後,握刀的手驀地顫抖了一下,彷彿內心極其震驚。
她說完,人已經走出了老遠。
很久後,才幽幽道:“你說得冇錯!是我本身曲解,怪不得彆人...而你在山上之時,也隻是為了活命才冒認他的身份,我也不能怪你。再到你孤身留下,為我九狼山的人拖住官兵,讓我們不傷一人,滿身而退。此為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