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的實在身份,一開端我就已經說清楚。吾名唐小誌,並非燕文軒,是你本身不信。不是嗎?”
唐小誌一愕,生生語塞,愣在當場,支支吾吾一陣,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身後的馬戶見狀,忍不住問了一句:“大裡正,這應大當家如何說走就走?並且彷彿不大想理睬你,莫非你和她吵架了?”
應大當家欲哭無淚,既驚又怒。
如同連夜耕了十畝地步的那種累。
他公然不是燕文軒...
頓了頓,唐小誌謹慎翼翼道。
“哼!那天在盜窟上,那附屬羽林衛的小白臉說了,真正的大皇子後背上有一塊半心形的胎記。但你後背上並冇有,申明你是個假貨,你到底是誰?”
“這...這...”
應飄飄怒紅了臉,卻冇法辯駁半句,手中刀緩緩放了下來,空餘哀怨地望著唐小誌,墮入了某種沉默當中。
公然!男人的嘴,哄人的鬼啊...
但他想不通的是,應飄飄的態度為何竄改得如此龐大。
唐小誌有些心虛道。
半個時候過後。
不曉得唐大裡正所謂的“蹭蹭”到底指的是甚麼,更不曉得最後應大當家有冇有答應他在“內裡蹭蹭”。
還躺在床上的唐小誌,也不知是不是春夢正酣,嘴角帶著含笑,時不時夢話出聲。
數十名快馬從村中奔襲而出,消逝在了群山之間。
她嘴裡說著狠話,手裡的刀卻不見行動。
為何此時纔來質疑他的身份,在一夜溫存以後。
敢情是...一夜溫存以後,我假扮皇子的身份暴光了?
展開眼後,更是差點飆出一臉盜汗。
“燕文軒在那邊啊。”
燕文軒是上過疆場的人物,疆場廝殺,不免會有負傷,留下傷痕。
“厥後,聽替他療傷的大夫說,他身上的刀傷深可見骨,傷勢極重,幾乎就救不返來。而當時就剛好發明他背後有一個半心形的胎記,這點假不了。”
認錯了情郎,還與他一夜纏綿?
應飄飄眼中出現一絲哀怨道。
唐小誌自知冇法留住應飄飄,也就冇有做出多餘的禁止,任由他們拜彆。
總之,統統就像個謎團。
“當時還是世子的燕文軒帶領十萬前鋒軍,受命討伐幽都,兵敗負傷,與雄師隊失散,遭到追殺。逃至幽都鎮遠縣城外的懷安寺時,墮入了重圍。雖搏命突圍而出,但部下的侍衛已死傷殆儘。幸虧趕上了我們盜窟的人,才得以逃過一劫。”
“啊?怪不得...但他們也不必分開呀,大可在村中安設下來。雖說他們現在有了新的身份,但冒然分開,又能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