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二人也冇多想,齊聲喊了一聲“恭送大王”後,帶人下山。
燕文軒停下腳步,悄悄地望瞭望山上,又看向守在洞口的兩名錦衣衛士,沉默不已。
稍頓了一下後,燕文軒欣然一歎,心中做出了某種決定,邁步走向了密道口。
從那頂最大的營帳中,走出了一個氣度軒昂的青年人,看似已近而立之年,成熟慎重,小有嚴肅之姿,身後跟著一個持劍的小年青。
說著,便不再逗留,帶著紫鶯和從州府帶來的幾名侍衛上山而去。
“哼!”
鄭義德皺了皺眉,九狼山大寨已被摧毀,兩年來相安無事。
言下之意,竟是將賑災隊被劫之事,攬到本身身上。
而他的這塊,刻著“軒”字。
剛來到山腰處,便已見到鄭義德和麻飛帶人前來驅逐。
...
聽這聲音,如何不像是唐小誌那奸賊的?
而剛來到燒燬的盜窟門口,就聞聲了孫探花那歇斯底裡的嚎叫聲:
該不會是綁錯了吧?
燕羽墨腳步不斷,邊走邊開口道:“人綁到了?肯定冇有綁錯人嗎?”
說完,便甩袖拜彆。
麵前這個帶路的官兵對此一無所知,更不解為何這個大營的人會全數中毒倒地。
他語氣忽而變冷,半帶威脅地說道。
鄭義德一愕,麵色微變道:“這...不瞞大王,我們已從他身邊的人丁中得知他就是賑災總批示,而這廝嘴硬非常,竟拒捕頑抗,故而部屬隻能略施手腕,逼他承認。但應當是唐小誌本人冇錯,他身邊有一個叫馬戶的人已經親口證明。”
燕羽墨一聽,秀眉一蹙。
“馬戶?”
而從隊員的口中得知,領隊的孫鈺和馬戶被賊人擄去以後,這位真正的大皇子殿下卻表示得出奇的沉著,麵對世人的“求做主”,淡但是隱晦。
燕羽墨哼了一聲,“不知情?怕是有流匪在你們眼皮底下攻擊了賑災隊,你們還矇在鼓裏。鄭義德他們呢?”
此人一呈現,所到之處,世人皆昂首,輕聲喊了一聲“殿下”。
在九狼山另一側,唐小誌的大營中。
他在山上過夜了一晚,可冇發明有甚麼流匪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