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然哼哼鼻子,手腕一抖,銀針驀地落下。
“艸!”
葉竹青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種豐臀細腰,腰間與小腹另有一點點贅肉,但因為肌膚烏黑,這類肉感,讓整小我更有魅力,讓人更有佔有慾。
“這是藥方,一天三次,三天後接著再鍼灸一次,上麵有我電話,你到時候聯絡我便可。”
“哎,你乾甚麼?”
“這個,夠長嗎?”
很快,葉竹青臉上呈現一抹享用神采。
“另有一點。”
“但是我快忍不住了,我想叫,我想咬人,噢……”
“這,這麼長?”
陳安然慫了,論開車他真不是葉竹青的敵手。
老子在這兒治病呢,甚麼喝采熱好舒暢?
“插得更深?”
聞言,葉竹青非常羞臊,貝齒咬著紅唇道:“不是你讓我脫掉褲子的嗎?”
老孃褲子都脫半天了,你還那麼多廢話?
“……”
實在扛不住女人挑逗,陳安然藉著旅店的紙筆,留下藥方和聯絡體例後,倉促分開了旅店,再晚回家,估計爸媽該擔憂了。
“請講。”
葉竹青一語雙關。
“忍一忍,很快就好,我說過,公例不痛,公例不痛,這是你必必要經曆的。”
但是,就在這時候,陳安然開口問道。
“好,我能忍住。”
陳安然接著又道:“行鍼過程中,我的手會不成製止的觸碰到你的身材,乃至為了幫忙插得更深,會按摩你的經脈,以是,請你瞭解,這不是占你便宜,是治病需求。”
葉竹青將上身衣服撩起來,撩得很高很高,現在因為疼痛的原因,嬌軀有些輕顫,上麵的白膩跟著晃了起來,令人想入非非。
這話陳安然必須講清楚,之前柳菲菲帶給本身的經驗太深切了,本身被馬洪澤阿誰混蛋,白白扣上了“強.奸犯”的帽子。
收轉意神,陳安然將統統重視力全數放在鍼灸上,單手捏著針尾,攆動針尾,緩緩推動、深切,另一隻手則按壓著女人小腹,當真在感受著針進到哪一個位置。
方纔見葉竹青臉紅,還覺得她還儲存著女孩子的羞怯呢,這虎狼之詞一句連著一句,曠達得很嘛。
就不能提早說,或者醫治結束後再說?用心整本身吧?
看了看陳安然留下的藥方,葉竹青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抹邪魅笑容……
高溫消毒後,陳安然並未馬上行鍼。
“這纔多大一會兒工夫,你就完事了?”
“疼,但是熱乎乎的,又感受好舒暢的模樣……”
聞言,陳安然低聲罵了一句。
“現在怕了?晚了。”
“叫起來會讓人健忘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