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然給出了標準答案。
“你是大名鼎鼎的韓醫,這點根本知識,還要來就教我嗎?”
“來,你說說,你還能將玻璃茶杯規複如常嗎?”陳安然又問。
酒鬼衝陳安然豎起了大拇指,此品德魅力……有點牽強啊。
“樸韓醫,彆活力啊。”
樸誌國無言以對。
“呃……”
陳安然冇理睬酒鬼,轉頭看向漢文雄,“華老,下次再碰到這類人,讓他先傳染這兩種病嚐嚐,跟他廢甚麼話啊?”
“甚麼意義?甚麼病?”
“……”
“甚麼意義?你也感覺我得了不潔淨的病?”
但隻要陳安然清算樸誌國,酒鬼內心就特爽。
“你,你,你還以德服人?”
一旁的漢文雄、酒鬼也被這一幕嚇到了,兩人想不明白,陳安然如何會俄然脫手打人。
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不敷為奇。
“徒弟教誨的是,徒兒服膺在心……”
陳安然舉的例子淺近易懂,就是為甚麼要把老子比作豬?
樸誌國點點頭,但還是目光不善地盯著陳安然,“你為甚麼要把玻璃杯砸到頭上?砸在地板上,砸在茶幾上不可嗎?”
“因為我怕疼啊。”
一旁的酒鬼趁機補刀,“我徒弟又不傻。”
卻擋不住額頭鮮血,不斷往下賤。
陳安然向來不抨擊西醫、韓醫,在陳安然看來,隻要能治病救人,都是好的醫術。
“……”
好好好,老子的腦袋,還不如茶幾、地板金貴是不是?
“好,就算你說得對。”
陳安然聽得內心直含混,他好端端的生甚麼病了?
樸誌國冇臉呆了,腦袋上挨一玻璃杯不說,陳安然夾槍帶棍對著本身一頓糟蹋,比給本身兩巴掌還難受。
恨恨瞪了陳安然一眼,樸誌國捂著一頭血,灰溜溜走了。
但,陳安然也絕對不會容忍有人欺侮中醫。
陳安然火了,他自以為不算甚麼好人,但是還不至於得那種不要臉的病吧。
“不是,徒弟,方纔來門診查抄,上麵看到一張您的病曆單……”
樸誌國的呼吸再一次變得粗重起來。
“縱使將碎片撿起來,用膠水粘好,也不能規複如初,就算粘出個杯子的大抵模樣來,也冇有體例再裝水了。”
“你啊,就是太斯文了,中醫人要有中醫人的血性,那樸誌國較著就是來找茬的,就算拿了真的病例過來就教,也不過是想偷學中醫罷了。”
樸誌國胸腔起伏不定,幾乎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
“喏,你看地上碎裂的茶杯,就比如人得了艾滋病,免疫力被粉碎,碎裂一地,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