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陳神醫,來自天海的陳神醫,最善於醫治你兄弟的病了。”張煦指著陳安然,用力咬著“神醫”二字。
固然漢文雄對陳安然充滿信心,但要治好男人骨折的腳掌,恐怕免不了要停止手術。
這時,那名壯漢已經走了過來,看著幾個帶領模樣的人,透著幾分謙虛,乃至是驚駭,不過,聽到哀痛兄弟哀嚎聲,壯漢硬著頭皮問道:“你們誰是神醫?救救我兄弟吧。”
壯漢一聽,攙扶起傷者就走。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真是神醫?”
“還不上手,你冇瞥見患者都疼暈疇昔了嗎?”
陳安然回過甚,深深看了張煦一眼。
截肢?
找來小木塊以及布條,將骨頭複原,包紮牢固後,過了冇幾天,小羊古蹟般的病癒了。
男人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等一等,我方纔想到一小我,他或許能治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