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事理我一說你就明白,這五千多斤的大貨明天如果砸到市場上去,一天就能把代價拉個兩三塊。”張東一邊恐嚇敖兵,一邊又故作大氣道:“不過你放心,你把貨拉到叔這,就是信賴叔,叔就是賠錢,也不會少了你的。”
大峰人固然摳兒,也愛財,也話嘮,但品德還是信得過的,做事一貫很講究。
“托您的福,明天收了五六千斤呢!”敖兵笑著說道。
“搞這麼大陣容,至於嗎?”大峰有些懶惰的說道。
“大是一方麵,但更首要的是市場上大海螺比小海螺缺。正因為他缺,以是大海螺理所當然賣的更貴。你說如果有一天市場上大海螺比小海螺多了,你說他還能賣那麼貴嗎?”
一傳聞算賬,張東又來弊端了。
就算冇風,我也讓他颳起了。敖兵心中補了句。
總數稱出來了,一共5915斤,一共掉了78斤稱,不算多,普通範圍內。
“好,好,你是老闆,你想如何樣就如何樣吧。不過往水裡扔雷子是啥意義?炸魚嗎?”大峰有些挪揄的笑道。
“多那是對彆人來講,對您來講五千多斤海螺算啥啊?”敖兵笑著阿諛道。
送下禿頂佬爺仨,敖兵也把他的破皮卡扔家裡,跟大峰一起開著貨車去給張東送貨。
“叔,我剛算了下,一共68000多,您給68000就行。”
到了楊東的大院,敖兵看到明天院兒裡多了輛大貨車。
明天貨太多了,張東並冇有立馬和敖兵進屋,而是在一邊看著過秤。每袋海螺一過完,就立馬解開紮口繩,倒在地上“驗明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