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陸雲策或許還在黌舍講堂上安溫馨靜的睡覺,比及不想學了就回家擔當家裡的幾家小闤闠,平安然安的過一輩子。
又擼了一根串,楚風俄然拿起手機檢察了一下江城的療養機構,最後篩查出了兩家風評比較好的,拿給陸雲策看了看。
聽著賀修銘的調侃,楚風昂首看了他一眼,見賀修銘指了指脖子,楚風當即就明白了甚麼。
“這錢不是白給你的,等年底分紅下來,你得還我,”楚風打斷了陸雲策的話,“你現在是他獨一的依托了,他暮年過得如何樣,還要看你儘力不儘力,你能夠混一輩子,但他不能。”
第二天過了六點,楚風還賴在床上不想起來,被子被他踹的堪堪搭在腰間,暴露了身上一些亂七八糟的陳跡。
不過對於溫木辭喜幸虧他身上留一些陳跡這件事,他也早就已經麻痹了。
睡覺喜好踹被子,也算是他這輩子獨一的惡習了,被溫木辭改正了很多次都改不了,就差把他綁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