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處,風菱恨不得立馬就把鐲子拔出來往他臉上一扔,可惜這鐲子被帝俊不知施了甚麼神通,如何拔也拔不出來,風菱也隻好認命地問到:“那你是籌算如何讓它給你作提示,我可冇聞聲這鈴鐺響。”
風菱愣了愣,抬起手來,微微一晃,卻並未聽到任何鈴鐺收回的聲響,隻感覺越看越像阿貓阿狗脖子上掛著的物什,也不知帝俊大朝晨的是唱的哪一齣,便就問道:“這是做甚麼?”
這俄然的轉話讓風菱一時未明,也來不及多想就按他說的伸脫手去,隻見帝俊左手抓過她的手,抬起了右手。
見到這一幕,風菱倒是想起來了,帝俊固然常日裡閒她費事都不與她出門,但是偶爾會到水池邊垂釣,想必本日是看天氣恰好,他白叟家出來活動了。
因而,風菱洗簌結束,推開門正籌辦出去尋他,就瞅見帝俊現在便背對著坐在後柴門外的水池邊。
這時,隻見帝俊聳了聳肩,無所謂地提及了一個看似冇有關聯性的故事:“我昨日見一家農婦的狗丟了,找了好久冇找到,厥後聽到狗脖子上的鈴鐺響,很快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