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鐵忠終究認識到本身被唐故笙騙了,“怪不得你除了深圳那麼預言就甚麼也冇有了,恐怕深圳那次也是你做的貓膩!”
“是的。”唐故笙毫不否定,“不過當時我冇有確定時候,以是看天氣快暗了就說是早晨,還差點被你看破了,幸虧那邊下雨烏雲密佈,才堪堪瞞疇昔。”
“啊!”鐵忠是墊在唐故笙上麵的,倒下去的時候隻感覺腰上硌到甚麼東西痛得他大呼起來。貳心道不好,唐故笙恐怕八成是要發難了。公然,就在他認識到這裡的時候,唐故笙俄然就在他腰間抵上一把冰冷的刀刃。
“你曉得嗎?預知將來,同時也會竄改將來。”唐故笙拿著寒光凜冽的軍刺一步步逼上前,“我改的將來已經夠多了,胡蝶效應產生的變量已經非常龐大,那本日記前麵記取的東西全都已經離開本來應當生長的軌道。”唐故笙一腳踩在鐵忠的肚子上,並且用軍刺的尖端挑起他的下巴,那一腳痛得鐵忠腸子都在打絞。
鐵忠深吸了口氣,他怕下一秒本身的肝火就會忍不住發作出來。
如果唐故笙要殺本身的話剛纔就脫手了,鐵忠曉得本身能夠還要再被他操縱一下,也不睬他說的話,道:“我淩晨睡覺之前在程敘坤的床頭下發明瞭一本日記本。”
四周的人收回一陣轟笑聲,鐵忠揮手作了個趕他走的手勢,墨鬆被氣得要死,說:“你死了我也不會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