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鬆奇特地看著他：“你在低聲說甚麼呢，有設法就說出來啊。”

鐵忠憨笑了一聲,他擺佈看了看，發明張超不在，又問道：“張超去哪了？”

張超撇了撇嘴：“我催眠他的時候你一向就在中間，你感覺呢？”

“起來了，我們現在去機場。”墨鬆道。

“但是，這胡蝶效應能力有這麼大嗎？”鐵忠還是有點不敢信賴，“我隻是夢到她被撞傷，想跟她分離的啟事並不是做夢預言得來的啊。”

“弊端。”墨鬆想說點甚麼，最後張張嘴，蹦出這兩個字。

墨鬆的確要笑出聲來：“一小下下？！你……”

胡蝶效應指的是在一個動力體係中，初始前提被藐小的竄改以後會動員全部體係的龐大連鎖反應，最典範的一句話就是：一隻亞馬孫河的胡蝶在叢林裡扇動幾下翅膀，會在兩週以後的美國掀起一場龐大的龍捲風。這個詞墨鬆和鐵忠都曾經在黌舍的時候聽教員提及過，不過都冇有去深切地體味它，現在張超俄然提起來，兩人頓時有種豁然開暢的感受。

墨鬆：“……”

張超一臉的八卦：“你就冇有看到其他的？”

“我做了……”鐵忠一想起那段時候內心就有點難堪，“實在也冇有甚麼，就隻是想跟衛薇分離罷了。但是也不是因為預言的啟事想跟她分離的啊。”

墨鬆茫然地鬆開鐵忠，又拍了拍他的臉,現在感受不那麼燙了。

鐵忠：“……”

鐵忠：“冇事，真的，我很好，好得不得了。”

張超走了，墨鬆叫來王漢把他送了出去，鐵忠沉默地重新在床上躺下，看著天花板入迷。

墨鬆聽了這句話像被紮了一針：“甚麼？！你不是夢見我跟你那啥才說要跟衛薇分離的嗎？”

話音剛落，就瞥見張超端著個水盆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張超：“你本身好好想想，是不是決定要跟衛薇分離以後，就再也冇有主動聯絡過她了？”

“甚麼？”張超驚奇地說，“他死了？！”

事到現在張超說的一句都冇有錯，鐵忠隻能點了點頭。

“既然將來會竄改，那麼作為能夠夢見將來的我在重新做夢的時候，夢裡的將來應當也會隨之作出竄改。”鐵忠想起那些夢內心就涼嗖嗖的，“為甚麼一點竄改都冇有？”

鐵忠翻了個身麵朝墨鬆的背後：“實在我感覺他說的挺有事理的，就是那甚麼胡蝶效應，不過奇特的是我做的夢，為甚麼會一點竄改都冇有產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