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夠嗎?”朱見深對著一旁的侍從說。
“行,那我們一言為定!”朱見深端起酒杯說。
“叫朱深如何了,”朱見深用手揉了揉鼻子說“有這麼好笑嗎?”
“你不是王爺嗎?”樂芊墨接著說“又不要你耐久倒賣,偶爾做一次賺個盤費罷了,何必說的那麼當真啊!”
“朱王爺公然是腦筋矯捷啊!”樂芊墨吹噓著。
“實在北方的貨色不滿是都能賺大錢的,畢竟南邊人不必然都喜好北方的貨色的,這個贏利也要分貨色的種類。”樂芊墨頓了頓說“傳聞北方的官鹽在江南銷路很好,你能夠買點官鹽到江南發賣。”
“你究竟是誰?”樂芊墨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說“我該如何稱呼你?”
“有錢和贏利是兩碼事,”樂芊墨嚴厲的說“有錢或許是家裡積累下來的,能夠有機遇贏利總歸是一件好的事情。畢竟家裡再有錢也會坐吃山空的。”
“我叫朱深。”朱見深笑了笑說。
“甚麼叫愁悶?”朱見深皺了一下眉頭說“為甚麼老天會愁悶?”
“那是必定要的啊,你不缺錢,但是我缺錢啊!”樂芊墨用筷子指了指酒菜說“吃這桌酒菜要費錢吧!我在宮內又冇甚麼俸祿,儲秀宮內開支及變更聽手都需求銀兩,以是我跟著你去江南,你要給我開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