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崔浩,更不能是王猛。
劉塬安靜下來以後才說道:“四皇子所行所為皆令朕不恥。朕思來想去,感覺應當讓他為朕做完最後一件事纔是!”
而所謂的“這此事情”,在曹嶽的語境中指的是榷場之事。
宋憲說:“鐵利可汗之女、阿琪瑪公主受了毒傷,六爺怕其有閃失,要親身護送其回鐵利部。”
劉塬嘲笑一聲說道:“先發製人,攻其不備。且戰在齊境,秋收之影響亦禍之於齊國,而非我關中。秋收之際,亦是其糧草不濟之時!此仗,朕誌在必得!”
對於曹嶽來講,本身是那種治世之能臣,毫不是禍民之奸相。
從年初開端,劉永銘也一向都在分化四爺黨。
劉塬手一擺,說道:“朕意已決、此事不議!檄文三天後,詔發於眾、傳於各國,但事前不得使外人得知。朕已密令孟讚,檄文詔發當日,兵分兩路,奇襲南陽、滎陽!”
“臣在!”
但題目是曹嶽也隻能亂想,他是一點證據也冇有。
“是。”曹嶽應了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
劉塬微怒道:“朕說了,是奇襲!如果與眾臣商討,朝野皆知,齊國人必然亦是知之,此必使孟讚之奇襲計敗矣!”
但與齊國開戰,卻又是劉塬夜思胡想之事。
他有些活力地說:“曹相!當把心機放在國事之上!大戰期近,彆與朕……”
曹嶽說的話極有事理,但他話裡話外還是還在說劉永銘現在已經勢不成遏了。
曹嶽卻道:“丁車騎怕最冇這個空!”
曹嶽輕笑一聲說道:“是,皇上欲主持六爺與嚴氏女之婚事,此我亦是附和的,宋侍郎不必如此驚大。有此事相議,想來征西大營那邊不會有所異動。南麵又有征南將軍盯著隴西、隴南各處,想來也是起不了大亂的。”
“臣在!”
“籌辦檄文!以洛陽河患與四皇子被害為題,朕要征討齊國!”
並且曹嶽的話中另有另一層意義。
劉塬深吸了口氣,說道:“日前朕詔見過安南將軍易光,他本是晉國人,亦是叫朕謹慎齊國人之所行。他言關中之兵險不在汜水,而是河東。此事不成不防。”
但明天,他卻一變態態。
以是,曹嶽這話中的意義是,劉永銘必然是猜到了天子的所思所想,以是才做出了這 些甚麼事情來。
“嗯?”劉塬一愣,問道:“他不在榆林?他那裡去了?”
不管曹嶽是想提示、表示,或者是想要誹謗劉永銘,他此時也隻能這麼說了。
宋憲言道:“來往甚密乃是因為皇上欲讓六爺與嚴征西之女結婚,以絕征西將軍東出入關之意。當然,此事亦是我與皇上相奏。但此事曹相您具知呀!我不是想專為六爺說好話,而是曹相之語有些非人臣之所言,有誹謗之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