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寶猛點頭:“想。”
木蘭內心一驚,說道:“那該如何是好?畢竟林府的下人不能包管都不會被拉攏。”
燕窩是林家的餐後甜點,金錦香吃過飯便將燉盅翻開,用勺子攪了攪,假裝深思的模樣。
木蘭想了一下,說道:“林府還真無隱蔽的處所,依奴婢看,不如仿照內裡的筆跡寫彆的一封信,把那封換出來安妥。”
林夫人恨得雙目噴火,金錦香卻淡定而文雅的用飯。
木蘭說道:“冇事,奴婢來吧。”她將金簪拿在手裡用庫房裡的膠異化了金粉謹慎的塗在簪子上,簪子又規複如初。
木蘭點點頭,說道:“賢妃怕是不曉得這簪子的奧妙,不然也不會送給少夫人了。”
她將紙條摺疊成指甲大小,塞入隨身佩帶的金鎖內裡。
金錦香說道:“這簪子是不能戴的,找個處所藏起來才行。”
做完這統統金錦香恨不得打本身一個嘴巴,她乾嗎幫林原寶?他變都雅了隻能便宜了金水仙。不過轉念一想,林原寶變都雅了,那些不費心的大戶人家必然會將女兒塞出去做妾,隻要本身多把握幾家的把柄,將來對於金家也有效。想到此,她內心纔不那麼發堵。
木蘭對勁的說道:“奴婢會。”
“疼……肚子疼……”林原寶疼的滿地打滾。
“奴婢不怕!”木蘭的答覆很果斷。
“如許好,那奴婢這就去安插。”木蘭笑著走出去。
林老爺說道:“過些日子我就得上京趕考,家裡的事件交給錦香措置。”
林老爺說道:“錦香啊,你在想甚麼?”
傍晚時木蘭返來了,她將手裡的一個蠟丸遞給金錦香,然後從袖子裡拿出鳳頭釵給她帶著:“做好了,保準不會暴露馬腳。”
她將小刀子烤熱,將林原寶牽涉眼皮的傷疤切掉,然後塗上上等傷藥後纔給他包紮好。
金錦香用心責怪道:“夫君,你已經吃了那麼多了,不給媳婦留一口麼?”
林老爺笑道:“胡說,錦香不是那種人,你莫亂猜。”
金錦香回想疇昔,她常常瞥見太後撫摩這個簪子,臉上一片哀色,隻是冇想到她竟然有這麼大一個奧妙。
林原寶想了一下,說道:“想。”
金錦香將字條燒掉,說道:“看來鐵線蓮要設想我,那我們不能再等了。”
木蘭說道:“您放心,奴婢認得一個退休的金匠,讓他做絕對不會出岔子。”
金錦香說道:“本日見金水仙偷偷摸摸的藏了東西,怕是要毒死我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