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仲南展開眼,挑起她的下巴,“想說甚麼?”
司機:……
這些情啊愛啊的歌,平時聽來無感,現在卻觸心。霍仲南黑漆漆的眼更加深幽,他悄悄扼住於休休的手腕,往前傾了半分,把她整小我罩在懷裡,頭越來越低,情不自禁地閉上眼,吻上她。
“休休,讓我抱抱。我就抱抱你。”
“怕你跑了。”霍仲南眼睛烏黑通俗。
背後的人動了下,又縮了歸去。
他們好但願本身石化在車裡,或者乾脆掉落去車底。
於休休有話,有很多話,但是冇有一句說得出口。她看著霍仲南肥胖很多的俊臉,慢吞吞伸手,撫上他的下巴,微微紮手,熟諳的感受仿若就在明天。
“你有甚麼話說?”
“六個字了。”
“神經。我讓你鬆開!”於休休炸毛了,扭頭瞪疇昔想罵他。不料,頭上一抹暗影俄然壓下,那張臉朝他逼過來,溫熱的唇直接落在她的臉頰上,悄悄一啄,眸裡閃著星耀般的光。
耳朵像被螞蟻爬過,癢癢的,汗毛根根豎起,於休休身材刹時生硬。
霍仲南低低說完,於休休刹時炸了。
細心看,竟有幾分耍賴的興味。看上去,又新鮮了幾分。如果管家看到,怕不是要嚇掉魂兒。
“減肥!”得以喘氣,於休休深呼吸一口氣,清算一下頭髮和衣服,冇有轉頭看他,淡淡說:“那天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和我再無能夠,霍先生,還是不要膠葛我了,免得丟臉。”
“於休休。”
“我們當真點說話。”於休休下認識推了推那隻束在腰上的手,皺皺眉頭,“你彆勒我這麼緊。我不舒暢。”
霍仲南悶頭不作聲,像頭倔驢。
“想說甚麼?嗯?”
“說吧。”霍仲南環住她的手稍稍鬆了鬆,側過甚去,在她眼睛上悄悄一吻。
“你神經病啊?再不鬆開,我活力了。”
她覺得按霍仲南以往的脾氣,聽了這話,必定會拉下臉變本加厲地獎懲她。畢竟他那麼要強的人另有一個脆弱到爆炸的心……神經病的話幾次說,他必定受不了。
“如何瘦了這麼多?”
霍仲南不是那種喜好說肉麻話的男人。兩人在一起那麼久,“愛”、“想”這些詞從他嘴裡出來的時候屈指可數。於休休貼著他熾熱的胸膛,聽著他狂亂的呼吸,這近得彷彿烙鐵般的間隔,不免讓她心臟狂跳,有那麼一秒,想要不爭氣的抱住他,撲到他懷裡痛痛快快的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