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休休聽這罵人的內容,就曉得又是與霍仲南有關。
“那下去跑個五千米吧?”
老於爆了粗口,必定是氣到了頂點。
“哈哈。”於休休敲在他額頭上,“上大學了,冇功課了是不是?”
“你小時候打鬥打少了?”
於大豪舉起手,“意義是,我能夠發言對不對?”
還是當然的模樣,冇有變。
“我看你啊,就是被人家給拿住了,胳膊肘兒往外拐。”
“……於休休,我是不是你親弟弟,你就見不得我有個鎮靜的週末是吧?”
“嘿,冤枉啊,看看,我這胳膊肘兒,往哪拐的。”
“你閉嘴,我還冇找你算賬呢?”
於家洲舉手,“我附和,很合適,隨便再配點鮮花……”
於家洲:“夠了。”
在於休休和霍仲南談愛情、於大壯和苗芮仳離的那段日子,於家冷僻過一陣,現在於休休和霍仲南分離了,於大壯和苗芮固然冇有複婚,但是於大壯搬回家來住,同一個屋簷下朝夕相處,總有重修舊好的那一天。
於家洲努努嘴,“老於接了個電話,這不,炸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苗芮看著這冇血性的爺兒三個,滿腔“為女出氣”的設法,最後發明,隻要她一小我在當真活力,那三個冇心冇肺的東西,就像忘了這事似的。
“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欺負我們家的活寶老爹了啊?”於休休擼起袖子,抓了一把於家洲的肩膀,皺著眉頭,一本端莊地說:“老於你把名兒報出來,我們去給報仇。”
苗芮磨牙:“說。”
她指著於休休,“你給我把阿南電話撥通,你不說,我來講。”
苗芮揮起雞毛撣子,作勢揍他:“曉得為甚麼捱打嗎?”
“看你那出息。”苗芮雞毛撣子指著他,皺皺鼻子,問於休休:“還記得在島上那天早晨,我如何跟他說的嗎?我說過了,敢欺負我女兒,我不會饒了他的。”
於家洲委曲,“為甚麼你每次訓人的時候,都是盯著我的?”
於休休樂得如此。
想她苗芮的女兒,天仙一樣的麵貌,當寶一樣心疼著,哪能受這委曲就算了。
“我都看膩了。我勸你呀,該拉黑的拉黑,該樊籬的樊籬,牌搭子如果合不來,拆了算了。”於休休懶洋洋地把京彩放在腿上,順著她的毛,笑眯眯嘟著嘴逗貓。
門推開,苗芮從房間裡出來,將沙發上添爪爪的京彩撈起來抱在懷裡,從牆角拿起一根雞毛撣子,就指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