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不想讓他去嗎?還猜。當霍仲南想到這個纔是本相,胃裡莫名冒酸,更不想鬆開她了,“我頭有點痛。”
“唔。”
於休休微微抽氣。
於休休趴在他身上,不敢亂動,靈巧地點頭。
“嗯?”
“我明天冇事。”
先?
睡著了,竟然是這麼誇姣和順的男人呢?
“不消去病院。你就是我的藥?”
於休休慢吞吞地扭過身子,伸出一根手指頭,摸索般伸向他的睫毛。
“嗯。”霍仲南又眯了眯眸,“就你們兩人?”
“嗯。”霍仲南不辯駁。
“男人陪哪有女人陪成心機?蜜斯妹在一起的興趣,你是不會懂的。”
於休休尚未發覺到傷害,笑眯眯地昂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有事請叮嚀。”
“於休休。”霍仲南捏住她的腰,牙槽都咬緊了,恨不得把她掐死:“你有冇有知己?”
“誰跟你說我有事?”
霍仲南哦一聲,目光涼了下來,捋於休休頭髮的手指將她纏得更緊。
剛睡醒的男人像頭甜睡中醒來的老虎,雙眼傷害地眯起,劍拔弩張地指著她,聲音黏軟,眸色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