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步隊的最前麵,歐陽潤知與展眉各自騎著一匹駿馬,施然前行。
“冇甚麼。”
舒綠聽著身邊的少女們會商著韓波等才子的詩詞,就像她阿誰年代的小女人們會商著哪位大明星的新歌一樣,眼睛裡都明滅著神馳的星光。少女情懷老是詩啊,這應當是古今如一的吧?
三月初三上巳節一到,清江邊上便儘是香舫遊人。
舒綠還是頭一次見到如許的場麵,非常獵奇地朝那些儒生們看去。
兒子和女兒可不一樣。認舒綠為義女,人家隻會感覺歐陽夫人是找個女孩兒到內宅裡作伴,不會多想。但是義子呢?隻怕彆人一下子就會警省起來,感覺這是在給歐陽潤知找幫手甚麼的,歐陽家的人會同意纔有鬼了。
“哎,剛纔韓大才子又寫了一首新詩,寫得可好了……”
“我們先疇昔了。”
“舒華姐姐,如何就你本身過來了?舒媛姐姐呢?”
展眉淡淡回了一句。
“舒綠,你喜好哪位才子的詩呀?”
而在另一邊,展眉也碰到了一樣的題目。
舒華麵帶嬌羞地看著歐陽潤知,“不經意”地說了幾句歐陽潤知往年在杜衡書院的詩會上寫的詠春詩,又表達了本身對歐陽潤知才調的敬慕。
“哼,甚麼玩意,還真當本身是歐陽家的蜜斯了?”
舒綠想起王羲之《蘭亭集序》裡的“曲水流觴”,一下子也有了興趣。她對於這些風雅的活動還蠻感興趣的,但看起來歐陽婉比她的興趣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