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剛纔的話是你說的?”
“我渺樂宗大開宗門,來的都是道友,本也不消客氣。但你們也過分隨便,竟然占我居處,謀我寶貝,還企圖滅我宗門,你們當真欺我渺樂宗無人嗎?竟然還要我們留餘地?!”
肖淳琅看到環境不對,想要禁止,可少宗主的身份卻不是他能隨便乾與的,正躊躇間,翼東一已經說了起來。
雲付君點點頭,回身盯著肖淳琅沉聲說道:“此事確有蹊蹺,不過現在也冇有人證物證證明雲舒搶了你宗的寶貝。至於你宗弟子說的話,不管是否有人暗中節製,唾罵我宗長老是真,我宗也不究查翼東一的犯上之罪了,你們頓時分開渺樂宗吧!”
肖淳琅閉上了嘴巴,他曉得現在不是他強辯是非的時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他們仗著宗門勢大,一向不曉得收斂呢,竟然憑著戔戔三人就在人家宗門以內強要說法,不是自討苦吃嗎?
雲舒順手一揮,扇去殿內的煙塵,暴露了劉俞虛和肖淳琅站立的身影。
不等劉俞虛答話,雲舒已經是聲色俱厲,慷慨激昂。聞者如果是熱血之人,隻怕早已撲上前去,將肖淳琅亂刀分屍了。
一旁正礙於身份,不敢禁止翼東一話語的肖淳琅見狀大驚,忙飛身上前,一揚手掌,一樣一道靈力巨掌迎上劉俞虛的巨掌。
至於翼東一,已經被震暈疇昔了,倒在地上人事不知。隻是不幸那安儘杉,肖淳琅隻擋在翼東一身前,巨掌的餘波全被偏移到他身上,此時已經成了一片破布攤在了空中上。
肖淳琅沉默了一下,昂首盯著劉俞虛沉聲道:“劉長老,我陽沐宗如何你最清楚,明天的事清楚是有人暗中拆台。少宗主出言不遜也被你懲辦過了,你最好不要做的過分,凡事還要留點餘地的好。”
說完,又掃了一眼殿內諸人,冷冷一笑,便揚長而去。
他正待出言抵擋,跟從雲付君出去的三位護法無聲無息的圍了上去,都是麵無神采的看著他。
兩人都是身形狼狽的在喘氣著,想不到肖淳琅以化神中期的氣力竟然硬抗了劉俞虛化神前期的一掌,還能平分秋色。如許的修為還被派出來做個隨行護法,這陽沐宗氣力倒也深厚。
為首的雲付君進殿掃了一眼,看著雲舒問道。
肖淳琅心中奇特,正要出聲嗬叱,那安儘杉就大聲道:“好,就讓我來講一下昨日產生的事情。明天我和少宗主本來在貴宗安排的院中喝茶,這小子俄然出去講院子是他的居處,少宗主非常活力,便讓我打發走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