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很快將他的衣服全數給褪了下來,看著那小麥色的皮膚,強健有力的腹肌,不由吞了吞口水。
白木槿卻意猶未儘,這類掌控他情感的感受實在太好,她都有些上癮了。
這男色實在是太勾人了啊!
固然這類閉著眼睛滿懷等候地等候她來滿足的感受非常美好,但是搔不到癢處的感受卻還是折磨得他撓心撓肺,冇一會兒,額頭上就沁出了細汗來,他悶哼一聲,嘴裡忍不住道:
“該死的,你之前奉侍過哪些人?”
子嵐,不要怪姑姑心狠,為了保住這好不輕易得來的江山,哀家不得不捐軀你的幸運了。
“這才方纔開端呢,如何就不玩了?我另有好多把戲冇出來呢。”
四肢被縛,眼睛被蒙,慕容熠內心有些慌,這還是第一次,他如此信賴地將本身完完整全地交給彆的一小我。
人家?
衛太後嘲笑一聲,“這哀家早就猜到了,如果不回絕,那他就不是慕容熠了。”
“但是那也不代表我之前冇奉侍過彆的男人呀!”
衛子嵐一起疾走到衛太後帳前,一出來就撲倒在她的腿上哀哀地哭了起來,“姑姑,求您幫幫嵐兒……”
說著就掀簾出來了,行動快得衛子嵐連反應的時候都冇有。
明曉得他的身子早已經禁不起任何撩|撥,但是她卻像是用心折騰他似的,千方百計地往他那即將火山噴發的處所撩,撩就撩了,可就是不撩到關鍵處。
“白木槿!”1d6Zj。
“可我記得,你的第一次但是給了本王!”
“你啊,都城裡有那麼多王公後輩隨你遴選,不曉得你為何獨獨就看中了他,哎,你讓哀家但是擺佈難堪喲……”
他立即惡狠狠地回道:“殺光他們!”
方纔固然冇有親眼看到衛子嵐那嬌羞的模樣,但是大抵設想一下就曉得了,這男人還真是骨頭縫裡都泛冷,對那樣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標緻女人都能如此絕情,嘖嘖。
“嘖嘖,王爺真是朱紫多忘事,你忘了我是飄香閣出來的了麼?”
“你問了想做甚麼?”
有一股邪念從她的腦筋裡騰空而起,她想看看撕破這張冰冷的麵具後,這個男人到底是個甚麼模樣。
他負手而立,看都冇看她一眼,隻是冷冷隧道:
“你不想?”她挑了挑眉,彷彿是在責怪他的質疑,頓時冷下臉來,“那就算了,我睡覺。”
“碰了本王的女人還能叫做無辜?”
慕容熠頓時冇話了。
哥原真弱你。在這類事情中,每次白木槿都是處於被動方,隻要慕容熠將她弄得要死要活的份,但是這一次,她想把握主動權,這麼想,她也就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