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們走到門口,故淵一手拉著師兄的袖子,卻忽的回過甚來,小聲的朝陸淺蔥道:“再、再見。”
陸淺蔥一愣,頜首笑道:“再見,要常來哦。”
沉魚落雁這對雙生姐妹,如果笑一笑,那眉眼間儘是嬌媚風情;但相反的,她們如果發怒,整小我便如萬年寒霜,冷得嚇人……故淵往師兄身後縮了縮,烏黑的眸子中蒙上一層水霧。
……
“……”
“我冇醉。”江之鯉嚴厲道:“叫我叔叔!”
“……”
江之鯉沉默的往前一步,一把從落雁手中奪過酒罈,如同抱著希世珍寶般,冷冷道:“我的!”
他悄悄打了個酒嗝。
陸淺蔥微微驚奇,笑道:“酒醒了?”
陸淺蔥看了看他的模樣,有些不對勁,摸索的叫了他一聲:“江公子?”
江之鯉勾了勾嘴角,笑道:“不過有幾句話倒是真的,酒後吐真言嘛。”
江之鯉眼中竟真的浮出幾分悲傷來,垂著眼沉默半響,俄然道:“江湖之大,那邊為家。”
舊林也模糊感覺大事不妙,他走疇昔,彷彿要扶起自家師父。不料江之鯉卻謔的起家,一把推開大門徒,徑直朝陸淺蔥走來。
舊林從速捂住了師弟的嘴,表示他噤聲。唉,陸姨真不幸。
“那當然,這酒女人和小孩都喜好喝。”陸淺蔥隱晦的嘲弄了江之鯉一番,又揉了揉故淵的臉頰:“喜好的話,隨時來我店裡喝,不要錢。你們師徒一起來。”
江之鯉眯著眼思考了半晌,拋了五兩銀子在桌上,支著一條腿不端莊的勾唇一笑,“這裡五兩銀子,是我賣了一匹馬換來的,當初買馬的錢是你出的,現在還你一半。”
陸淺蔥迷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