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想直接明天就把她騙到一個處所,好好地整她一頓的,但是厥後想想,機會還不到,並且我來得太倉促,都來不及籌辦一個隱蔽的處所,以是還得再等一會。
但是此次我失算了,她嗯哼了一聲,然後就拍開我的手,斥道,“彆亂摸我那邊。”
我趕緊點頭。
接下來的好幾個夜晚,我都和許惠打電話,每次都要聊一個多小時。冇錯,我就是要泡她,不但是要精神上折磨她,我還要在精力上折磨她!如許我才氣完整幫嫂子報仇。
接下來,她就開端聊其他的了,通過談天,我更加地曉得她是一個虛榮的女人,在跟我吹她在黌舍內裡多少人追,此中很多就是高富帥,曾經開著蘭博基尼來接她,她都不屑一顧。我問她,那你是如何和我表哥在一起的?她神采閃過一些不天然,隨便說了兩句,說是偶爾熟諳到姨母,姨母對她很對勁,是姨母先容給表哥的。
我那屋子租的是一個月,離她的大學冇多遠,公交車三四個站就到了。
我望著她分開的背影,笑容冷了下來,抖了抖衣服,我就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