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兩句以後,廖繼亮就俄然沉聲說,“唉,正京,明天那件事,你做法過激了一點啊。”
並且這類炎熱,讓我感覺有些說不出來的慾望,模糊當中,有種想歡愛的打動!
我下來旅店的時候,竟然還下雨了,不過是細雨,毛毛細雨,下得人都變得黏黏的,像是蜘蛛絲纏住了人的手腳,讓人變得遲緩起來一樣。
吃完飯後,聊了好一會,廖繼亮就先提出要走了,說是有點事要辦一下。
廖繼亮也放下了酒杯,望著我,聲音微微有點降落地說,“我倒是冇啥,就是怕正京你明天這麼對鱷魚張,他歸去以後,向刀疤彪告狀,刀疤彪會找你費事啊。刀疤彪氣力方麵固然遠遠比不過,但是他是個爛人,自認爛命一條,很不講事理,也很敢死,還吝嗇,你現在惹到了他,他估計瘋起來,會和你冒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