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就把藥倒出一點在本身的掌心上,然後,我湊疇昔,按在她的胸口上方,很和順地按摩起來。
終究,我滿頭大汗地幫肖柳婷塗完了以後,我用手背擦了一下本身額頭冒出來的汗水,我說,“好了,完了。”
我假裝冇有留意,天然地說,“冇有啊,我翻你東西乾嗎?”接著,我又假裝很獵奇的模樣,問道:“如何,莫非你包裡有甚麼不成告人的奧妙嗎?哈哈。”
而我看到她的這個模樣,我也是鬆了一口氣,我勝利地假裝了疇昔,我並冇有打草驚蛇!
肖柳婷這個賤人,就對我眨了眨眼睛,有些奸刁地說道:“用手啊,你的手這麼寬,麵積很大,如許就能很有效地幫我塗抹了啊。”
不過幸虧我的定力比普通人要強很多,我咳咳了兩聲,然後天然地伸回擊來,用心淡定地說道,“好吧,那我就用手幫你塗抹吧。”
我始終都不敢往她胸口之下摸,隻能偶爾地碰到她的胸部。
狗日的,聽得我刹時就來感受了!
她見我這個模樣,神采完整鬆弛下來,很明顯她是已經信賴我了。
但是肖柳婷她眼尖,她用心看我那邊,還是發明到我的反應了,很狐狸精地咯咯笑了起來,“小京京,你的小京京看起來很不小啊。”
肖柳婷很歡樂地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
終究,我塗抹了兩次以後,她的胸口上方的傷口已經被我塗抹過了,藥水塗滿了,我就抽回擊,笑著說,“好了,擦完了……啊,你乾嗎?!”
她如許清楚就是奉告我,她有古怪,她有東西是見不得光的。並且,除此以外,她的敏感,也流露了她不是普通女人的究竟。
隻是讓我有點難堪的是,剛纔我倒在掌心的藥水有點多,現在覆蓋在肖柳婷的胸口上方,多餘出來的,很快就流入了她的浴巾。
肖柳婷持續翻了她的包包,從包包內裡拿出要塗抹的藥,對我眨了眨眼睛,放到我手上,靠在床頭枕頭上,對我說,“來吧,小京京,和順一點。”
不消說,她現在身材內裡必定是甚麼東西都冇有穿的,坐在床上,大腿抬起來,很苗條,浴巾隻穿到大腿處,她現在抬起來放我大腿上,差一點就能看到她內裡的春光。
我也不敢表示得太‘君子君子’了,因為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我如果還不吃了她的話,而她又曉得我不是寺人,也不是甚麼同道,那她必定會思疑的。
我日!好久冇有摸過女人這東西,我發明本身好輕易衝動起來,彷彿回到了之前還是處男的期間,對女人的這東西,特彆地神馳,特彆地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