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瞪了一眼,反問說:“你說呢?”
我被她這句話嚇得咬到了本身的舌頭,疼得我一陣菊緊,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苦笑,無言以對。
我深呼吸了一口,讓本身放鬆下來,陳婷婷對勁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開端幫我用藥酒揉著傷口。她的伎倆很獨特,固然很痛,但除了痛以外,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並且,她的手很細嫩,揉著我的大腿,很舒暢。
實在我的大腿還真的是受傷了,昨晚中了兩棍,都黑腫起來了,剛纔走路的時候,就痛得我齜牙咧嘴的。
靠,這個時候我那裡敢把抱枕拿開啊!如果把抱枕拿開,那我的醜態不是就被陳婷婷給看到了!
我點頭笑道:“冇啥啊,想到了一些事情罷了。對了,讓我來吧,我本身能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