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頭,笑道,“早冇事了,你冇看我已經來上班了?活蹦亂跳的呢。大師不消擔憂,我好著呢,一頭老虎都能打死。”說著,我還伸脫手臂,做了一個強健的姿式,引得幾個女同事在捂嘴偷笑。
我不是不想歸去,我是不敢歸去,不曉得該如何麵對他們,他們隻要我一個獨生子,從小哺育我成人,一心盼望著我能成才,考上好的大學,而我卻一意孤行,高中都冇念下去,停學了,讓他們絕望。如果讓他們曉得,我和嫂子在一起了,估計他們會氣得吐血,以是我一向都不敢說。
現在歸去看看,還真有點唏噓。
以是我就一向拖著,說還冇有賺到錢,不美意義回家,等過年了,賺到錢了,再回家。
阿梅說,“但是,他們想你了啊,你是他們獨一的兒子,兩年冇見,他們兩老很馳念你的。有空,歸去看看他們吧。”
她的神采,說不出的黯然神傷。
但是當我出來看到飯桌上寫了一張紙條,看到上麵寫的東西後,我鎮靜了!
一個女同事,是個90後,她走上來對我說,“部長,我看你那天傷得挺重的,阿誰混蛋從前麵偷襲你,啤酒瓶砸在你的後腦勺,你就暈疇昔了,當時你流了很多血呢!可把我們都嚇壞了!”
我轉頭,阿梅秀髮垂髫,淺笑著望著我,眼神內裡柔情萬種。
從那次的事情以後,那些同事對我的態度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曉得了我的女朋友是個超等白富美,特彆有錢的那種,並且還很霸氣,以是他們都開端正京哥正京哥地叫我,態度恭敬也很多。到冇過兩天,經理那邊對我也很客氣起來,他彷彿是探聽到了陳婷婷的背景,專門請我吃了一頓飯,還升了我的職,提了我的報酬,叫我好好乾。在用飯的時候,他還隱晦地表示了,意義是讓我叫陳婷婷多關照一下k吧(ktv名字)。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早晨阿梅給我要了足足有四次,到最後我們都累得將近虛脫了,渾身大汗,動都不想動,直接就抱在一起入眠了。
其他也是如許望著我,挺體貼我的模樣,看到他們這麼體貼我,我內心還是挺和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