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愉嘴角勾起一抹溫文爾雅的笑意,眼神中閃動著滑頭的光芒:“也無甚要緊之事,不過是父皇昨日賜下一項重擔,本王自發若無閒王互助,隻怕難以美滿。”
茜妃悄悄品了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既然殿下感覺難堪,欲乞助於閒王,臣妾天然樂見其成。隻是閒王剋日神思恍忽,一定能幫得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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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元林愉腦海中又閃現出茜妃此次向父皇說,在沈蓉的府邸也瞧見了她的人。
元林愉目光微閃,心中暗自考慮:這皇城以內,動靜傳得比風還快,她豈會不知?不過是故作不知罷了。
畢竟,天子金口玉言,所言非虛,且她們背後的家屬亦在催促,期盼著她們能為家屬爭光,誕下子嗣,燦爛門楣。
秋竹聞言,心中不由生出一絲憂愁:“可如果茜妃娘娘不讓殿下進門呢?”
侍衛拱手領命,聲音果斷:“是!部屬馬上去辦。”
夏鶴嘲笑一聲,“是殿下提的,皇上不過是順水推舟,將這差事交給了殿下。”
元林愉自魏暮舟的馬車上步下,秋竹早已在一旁候著,滿麵焦心腸迎了上去。
且她極有能夠已暗中派人監聽,故而本身的一言一行都需謹慎。
她深知茜妃雖未突破沙鍋問到底,但心中已大抵猜出了他的來意。
茜妃微微一笑,“殿下既然來了,便請進府一敘吧。”
元林愉一聽,便知是茜妃的聲音,她趕緊伸手翻開車簾,隻見茜妃站在那邊,笑靨如花。
元林愉悄悄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篤定:“不會的,茜妃此人,雖心機深沉,但明麵上,她是不會與我公開為敵的。”
明王敏捷收斂心神,對身邊的侍衛叮嚀道:“速速傳信給母後與孃舅,將這道聖旨的內容原本來本奉告他們。彆的,還要提示他們,愉王或許已經曉得當年那樁秘事的本相,因為他多次與閒王聯手針對本王。”
“殿下。”
“殿下,這皇上怎會與您想到一處去了?”秋竹不解地眨了眨眼。
元林愉聞言,多看了秋竹幾眼,隨即說道:“不管如何,明日你們隨我一同前去閒王府,之前沈女人贈送我的銀兩,我還未曾托付於閒王。”
“閒王?”夏鶴心中一動,似是想到了甚麼,趕緊出聲提示,“殿下,閒王現在正被茜妃娘娘囚禁著呢。”
茜妃悄悄啟唇,“殿下本日到臨府上,所為何事?”
元林愉卻笑得更加光輝,語氣中充滿了自傲:“娘娘放心,此事六哥定能勝任,娘娘莫要小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