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愉略一思考,隨即笑道:“無妨,父皇總不能因為我經常幫襯蘭香閣,便以為我與蘭香閣有所連累吧。”
夏鶴雖不解她那些別緻手勢的含義,卻也未多問,拱手告彆而去。
未料,夏鶴卻輕笑一聲,彷彿早已洞悉統統:“殿下心中早有計算,不然怎會與閒王言及諸多?”
夏鶴雙手抱胸,目光中帶著幾分核閱:“你就不怕陛下查出本相?”
元林愉嘴角勾起一抹滑頭的笑意:“我記得前幾次,每當我有所行動,老是流言四起,蘭香閣更是首當其衝。此次,我們無妨也依樣畫葫蘆,畢竟百姓的力量,但是不容小覷的。”
與此同時,沈蓉與閒王之間的那些舊事,也被悄悄揭開,傳播於都城的每一個角落。
這時,夏鶴卻俄然插了一句:“也有能夠是第三人。我受殿下之托,一向在暗中查詢,卻一無所獲。”
他言簡意賅地將那些話語複述了一遍,元林愉聽罷,悄悄歎了口氣,道:“還好沈女人在牢中,聽不到那些紛繁擾擾的談吐。隻是,那些後續的流言究竟是何人所傳呢?”
這不,劉公公又俄然拜訪了愉王府,他的話語與前次比擬,幾近如出一轍。
與此同時,在愉王府內,夏鶴正向元林愉彙報著都城中傳播的各種流言。
而此次閒王、駙馬、駙馬之母以及茜妃如此整齊齊截地呈現在沈蓉家中,更是激發了人們的無窮遐想與猜想。
元林愉卻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此事尚未產生,你們一個個就彷彿我已經站在斷頭台上了似的。放心,我自有分寸。”
秋竹聞言,心中不由一緊:“那會不會查到殿下頭上?”
“殿下,陛下有旨,讓您馬上前去養心殿,與陛下共進晚宴。”
秋竹聞言,立即介麵道:“定是太子或是駙馬所為!殿下不是讓閒王奉告他們,這背後有明王的影子嗎?那二公主必定會將此事奉告太子。”
元林愉聞言,恭敬地跪在地上,接下了這道旨意:“兒臣接旨。”
元林愉斜睨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無法:“我助沈蜜斯,雖稍顯多管閒事,但歸根結底,若非明王在背後拆台,我又豈會涉足?再者,也唯有閒王對我堅信不疑,不然,他恐怕也要對我心生疑慮了。”
元林愉輕笑一聲:“查到也無妨,我正想進宮一趟。”
他低聲道:“殿下,沈蓉蜜斯初時聽了我們的建議,彷彿有所擺盪,但不知為何,俄然之間又去了刑部大鬨一場,還拿出了駙馬劉頜賄賂她的證據。現在,她已被刑部關押,而關於她的各種倒黴談吐,也在都城敏捷傳播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