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楊夫人始終堅信兒子是遭人讒諂,便一向跪在禦書房前,求見陛下。可當時的陛下,苦衷重重,得空顧及,終是未曾理睬,楊夫人隻能歸去。”
魏暮舟悄悄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溫潤的笑容:“臣並無他意,隻是勸殿下今後在陛上麵前,最好還是和婉一些。”
元林愉聞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難怪你不睬解。”
魏暮舟已然洞悉她笑容背後的含義,輕聲道:“殿下也彆怪微臣多事,微臣隻是擔憂,若在這風雪交集上夜,殿下仍執迷不悟,最後傷了身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元林愉聞言,雙眸低垂,輕聲細語道:“父皇竟如此固執麼?”
元林愉反問:“本王另有第二個挑選嗎?”
元林愉顯得有些煩躁:“本王說過幾次了,與他無關,本王對他不過是朋友之情。”
魏暮舟望著她怠倦的麵龐,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心中暗自考慮:愉王,您是真的不知嗎?臣,可不信呐。
車外,侍衛的聲音悄悄打斷了車內兩人紛飛的思路:“愉王殿下,魏批示使大人,已經到宮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