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鶴搖了點頭,道:“未曾,部屬是以吳平舊友之名,向其同親探聽,那同親亦曾遭受過近似之事,故而知之甚詳。”
元林愉搖了點頭,道:“她並未奉告我她去了那邊,隻說要去那被替代科考名額的學子故鄉,而那替代之人,恰是翰林院大學士的侄子,現在正在翰林院任職。”
夏鶴神采凝重,答道:“已經查清,那阿奴原名吳平,出身貧寒農家,其父因不肯將地步獻予本地世家,而遭其構陷,被投入大牢。未幾,其父便在大牢中不幸離世,其母亦因哀傷過分,接踵離世。”
言罷,她的目光和順如水,似是在回想著那段無憂無慮的光陰。
元林愉聞言,不由瞠目結舌,讚歎道:“你們這一起,竟是如此舟車勞累,照顧如此諸多物件。”
冬鬆聞言,笑意盎然,道:“能為殿下效力,便是再苦再累,部屬亦覺甘之如飴。”
夏鶴輕聲探聽:“殿下,部屬們離府這段光陰,王府內可曾風雲變幻,有何嚴峻變故?”
元林愉嘴角勾起一抹含笑,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覺得然:“不過是些如孩童玩耍般的嚕囌事件罷了。總之,你們需銘記於心,太子與明王現在對我是心存防備,很有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