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冬鬆便邁著歡暢的法度,回身去寫信了。
與此同時。
阿奴悄悄點頭,淚水終究滑落,但他並非因那人的話而悲傷,而是元林愉失落的動靜如同一把無形的刀,在貳心中割出一道道裂縫,現在,終究接受不住,崩潰決堤。
在蘭香閣的一隅,阿奴正輕撥琴絃,指尖騰躍間,流淌出的旋律彷彿能勾畫出元林愉那溫婉的身影。
冬鬆聞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瞪大了雙眼,怒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讓我沉著?你說,我們到底該如何辦?”
就在這時,魏暮舟悄悄來到她的身邊,將本日在林間辛苦捕獲到的肥美兔子悄悄放在她的腳邊。
他的情感愈發衝動,言語間充滿了對明王的仇恨:“這該死的明王,心機怎會如此暴虐?另有陛下,如何就等閒地罰他去天平寺誦經唸佛了?這的確是太不公允了!”
實在,對於元林愉的失落,劉老闆心中亦是難過不已,畢竟,元林愉現在是他的店主,是蘭香閣的衣食父母,一旦元林愉有個不測,蘭香閣的將來便岌岌可危了。
“本想學著愉王那般玩玩斷袖之癖,看看你這小白臉究竟有何過人之處,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
俄然間,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找殿下吧!不過在找殿下之前,要不要先把明王和太子都處理了?免得他們在暗中使壞。”
她舒暢地倚著一塊青石,手中握著一根樹枝,眼神專注而通俗。
他的心中,滿滿鐺鐺都是對元林愉的思念,外界關於愉王被明王刺客所害的流言流言,於他而言,不過是過耳秋風,難以撼動貳心中那份果斷的設法。
他喃喃自語道:“殿下,你現在還好嗎?我真的能比及你安然返來嗎?”
而夏鶴則看著他的背影,無法地歎了口氣,心中暗道:罷了,他這麼想也挺好,起碼心中另有個念想,不至於急得想要殺人泄憤。
阿奴見有客不請自來,打斷了本身與元林愉在琴聲中的“對話”,心中湧起一股知名之火,他猛地一揮手,琴絃回聲而斷,指尖亦被鋒利的弦絲劃破,鮮血汩汩而出。
他信賴,她必然會安然返來的,因為她是他們的殿下,是他們心中永久的信奉與依托。
冬鬆聞言,倒是嗤笑一聲:“你在開甚麼打趣?萬一魏暮舟那廝不是個好東西,暗中侵犯了殿下呢?”
冬鬆悔怨地拍打著本身的腦袋:“都怪我們兩個太粗心了,如果我們當時對峙跟著殿下一起去,說不定殿下就不會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