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曄衛鬆開他後,明王跪在地上,眼眶泛紅,聲音中帶著幾分委曲與不甘。
“猖獗!朕的禦書房,豈是你這等婦孺可隨便踩踏之地?是誰給了你這般膽量?”
明王垂著的手不自發地握緊,他天然曉得龍曄衛的權勢,除了天子,特彆環境下,任何人都能夠殺。
明王被龍曄衛如此對待,心中早已是怨氣沖天,他一起罵罵咧咧,直到嗓子乾啞才勉強住嘴。
閒王緊抿著嘴唇站在原地,對於明王和太子的鬥爭,他一點也不體貼。
元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聲音中帶著幾分絕望與氣憤,“你是在跟朕鬨脾氣嗎?”
他深知,若元帝真的從陸永成那邊聽到了甚麼風聲,那麼罰他一年俸祿,已是元帝對他莫大的寬大與恩賜了。
楊老將軍更是心中難受至極。
“父皇,就因為陸永成與兒臣有些乾係,您便思疑兒臣嗎?就不能是陸永成他狐假虎威,私行做主嗎?”
“陛下,臣妾大膽相問,明王殿下究竟有何錯誤,竟讓您如此苦苦相逼,不吝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於他?他一貫虔誠為國,愛民如子,怎會是那等心胸不軌之人?”
皇後孃娘身形微微一顫,卻仍舊倔強地跪在地上,那雙眼睛冷冷地諦視著元帝。
元帝站起家,目光如炬地看嚮明王,“明王屢教不改,治下不嚴,勾搭罪臣,令其禍害同胞,禍害百姓。朕命慎刑司先杖責其五十大板,再將其帶入天平寺,燒香祈福,直到愉王和龍曄衛批示使安然返來。”
“兒臣確切與他有些不鎮靜,但兒臣從未想過要刺殺本身的弟弟。但如果父皇非要兒臣認下此罪,兒臣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