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暮舟定定地看著她,過了半晌,他才緩緩開口:“可殿下不能死,北原國不能冇有殿下。”
當魏暮舟將元林愉再次悄悄平放時,他重視到了她微微皺起的眉頭。
就在她思路紛飛之際,魏暮舟帶著一隻剛捕獲的野兔子返來了。
魏暮舟終是忍不住,伸手悄悄彈了彈她的額頭,“自殿下醒來,那份低沉,讓臣心中甚是憂愁,臣早想如此做了。”
魏暮舟看著她衰弱而果斷的眼神,心中不由湧起一股暖流。
她的手指悄悄觸碰到身上受傷的處所,但是還是疼的她皺起眉頭,緊接著她謹慎翼翼地解開裡衣,目光落在那一處被魏暮舟用衣服邊角緊緊綁住的傷口上。
“你!”元林愉瞪大了眼睛,怒意盎然,“本王的劍還在你頸上,你怎敢如此無禮?”
她緩緩展開雙眸,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中閃動著龐大的光芒。
這份認識如同潮流般湧來,讓她一時之間難以辯白這是榮幸還是不幸。
這一刻,她的心既感到一絲涼意,又異化著難以言喻的龐大感情。
元林愉悄悄應了一聲,目光落在魏暮舟身上,聲音略顯沙啞地問道:“你,,,是你救了我嗎?”
元林愉微微一頓,思路有些混亂,她儘力回想著墜崖前的片段:“我,,我記得,我腳下一滑,摔下前彷彿,,,彷彿看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