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穿到胸口？”熊嬤嬤好象非常猜疑，站在那兒轉了幾個比劃著：“如何會從肩胛穿到胸口？你護著王爺，王爺在你身後……我是說，在你身後還是身前？”

管秀才上前半步，一雙三角眼賊亮，看著五皇子道：“五爺的福澤上承自天，明天之福不必說了，要福澤深厚，得看異日之福，這異日之福，門生和五爺想的一樣，這才放了那話。”五皇子神采微變：“胡說八道！你曉得我想的甚麼？！”

“五爺說的是，象木記如許酒水湯麪皆屬上品，又能顧著象門生如許的酸丁麵子的去處，滿都城就這一家，門生必定盼著五爺好，五爺必然好。”

管通管秀纔跟著掌櫃上到茶坊二樓雅間，隻感覺頭暈乎的短長，難不成那劉鐵嘴還真有張鐵嘴？

五皇子端坐在扶手椅上，捏著杯茶，冷眼斜著管秀才，這管秀才又矮又瘦，躬腰駝背，一件棉袍已經臟的看不出本質，跟著身子挪動泛著油光，跟身子比擬，腦袋有點太大，斑白的頭髮在頭頂上亂蓬蓬盤成一團，也看不出來做甚麼綰住的，額頭極闊而亮，幾近占了半張臉，彆的半邊擠著一對吊梢眉、一雙三角眼，塌鼻子上麵一張尖嘴搭兩片猴腮，四十歲的人，看著卻有六十歲那麼老。五皇子打量著他，他也在打量著五皇子，一雙三角眼亮的出奇。

“這事我得說句公道話，”不曉得誰接話道：“這誰掌大寶不該我們群情，不提這個，老劉你不該這麼說五爺，你也冇少吃喝人家的酒水湯麪，這麼說人家不好，老管你說是吧？”

五皇子聽的直身端坐，他這番話竟和本身和大哥的群情不謀而合！管秀才邊說邊細心看著五皇子的反應，見他麵龐漸凝，接著道：“這事不算太奧妙，門生探聽過，刺客單身一人，是死士，養死士不易，養得起死士的，必然不但養一個，那天如果有兩到三個刺客，五爺能滿身而退麼？再說，敢對五爺脫手的，必然不是平常人，可連門生這個平常人都曉得，五爺身邊必有高人隨護，脫手之人若不是傻子，就必然曉得，如許的刺殺，底子傷不得五爺分毫。”

“明天巧了，”掌櫃笑道：“是老管，就是管秀才明天過四十整生日，前兒城東劉鐵嘴給他斷了一卦，說他過了四十指定能交鴻運，今後那就是一起繁華到老，他分緣好，又為了這個卦，大師夥兒聚在我們這兒非要給他過過生日，酒有點多了。”

“長兄如父麼。”管秀才緩慢的接了一句，五皇子漸漸將手裡的杯子放到桌上，緊緊盯著管秀才一言不發，管秀才也緊看著他，兩人大眼對小眼盯了一會兒，五皇子取出摺扇轉了幾個，看著管秀才道：“傳聞你常到木記吃水麵，吃了爺的酒水湯麪，好歹還曉得盼著爺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