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就冇甚麼了。”
被黑衣人拱衛在中間的錦衣青年劍眉微微斜飛,眼神黑亮中透著些陰翳,鼻子直挺,看起來豪氣冷峻非常,渾身高低模糊透著一絲陰沉,這會兒勒著韁繩,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上麵的熱烈。
李恬聽著林中的鳥鳴,漸漸邁著步子往回走,悅娘步子大,一步踩出去,停一停,再踩出下一步,走的彷彿戲台上穿高底朝靴踱步的鬚生般,邊走,邊問道:“你說,嚴家這兩個混蛋買凶殺人的事出來,會如何判?殺頭?”
“不會,買凶的是嚴二爺,依律得放逐,就看是三千裡還是五千裡了,這事不籌辦牽出嚴大爺,他也就是個治家不嚴的罪惡,不過罰幾年俸祿,或是脊杖、閉門思過甚麼的。”
“安排好了?”李恬看著孫六問道,孫六忙點頭道:“好了,是嚴老二身邊一個叫王九的長隨出來做這買凶的事,店主放心,一準兒妥妥的。”孫六微微躬身一臉俯視的看著李恬。
錦衣青年被這聲大喊叫的恍過神來,憤怒的皺著眉頭,抬起纏著金絲的馬鞭表示道:“主使的人在林子裡,捆返來,把那幾個賊人也捆了,送到府衙。”緊挨著錦衣青年的中年保護一聲應諾,抬手各點了兩小我,一起往樹林、一起往山下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