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感覺玉堂春好,那流霞就是分歧我的脾胃,恬妮子,本年的玉堂春,好好挑幾罈子給我留著。”
“阿珂是個冇心冇肺的傻孩子,瑤瑤心眼倒夠,就是想不起來用,這孩子隨你,心腸太純良,這倆孩子真都不是那塊料,冇阿誰福分,倒是恬姐兒,心計品德,都夠得上這份大福。”蔣郡王妃看著徐夫人低低的當真道,徐夫人驚奇的看著她,連連擺手道:“您如何會這麼想?這算甚麼大福?恬姐兒人是好,可她那樣冇個父兄家世支撐的,嫁瞭如許的人家,得累成甚麼樣?這帝王之家,高貴是天下第一高貴,可若說福分,還真是算不上,提及來,我就感覺冷家真是不錯,冷家那哥兒我見過兩回,真是可惜了,要不,再托人去說合說合?”
蔣郡王妃帶著徐夫人和幾家熟悉的老夫人、夫人談笑應酬了幾句,剛在大廳裡尋了處視野開闊的溫馨角落坐下,就聽內裡一迭連聲的通傳,東陽郡王世子葉樹盛陪四皇子出去給劉郡王妃拜壽了。四皇子一身寶藍長衫,戴著隻小巧的金冠,看起來漂亮非常,劉郡王妃光榮歡樂的臉上放光,連聲叮嚀快請,勉強按捺住坐著冇迎出來。
李恬等四人緊挨著蔣郡王妃和徐夫人坐著聽戲,扮演墨客的週二郎剛甩著水袖、一幅凍餓欲死的模樣上來,寧國大長公主就在上首招手叫過李恬,拉著她坐到本身身邊道:“我聽人說這台戲是你讓人排的?這戲唱得好,我喜好得很。”寧國大長公主這話裡彷彿另有話,李恬目光坦誠的看著她點頭笑道:“我不懂這個,這是千春坊趙掌櫃的主張,趙掌櫃說千春坊的玉堂春酒不比流霞差,恰好客歲櫃上有一萬多銀子的利,趙掌櫃說不如拿這銀子爭一爭本年這競酒的第一,我不懂這個,他們幾個掌櫃議了,說好,我也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