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如何說合?”蔣郡王妃眼裡閃過絲絕望,這徐夫人就是個死讀書讀傻了認死理兒的,今後這話可不好再在她麵前提起,不然又得惹出她那句兩個全麵來。
眼看著四皇子出了大廳走遠了,廳內才由寂靜突然熱烈,群情聲嗡嗡喧起,徐夫人悄悄舒了口氣,她剛纔真有點小嚴峻,蔣郡王妃入迷的看著門口,過了好大一會兒才低聲感慨道:“四爺如許的品德,真不知便宜了哪家小娘子。”徐夫人繃不住笑道:“您看您……您就彆替前人操心了,隨便他便宜誰去,歸正我們冇那福分,我們也不要那福分。”
李恬等四人緊挨著蔣郡王妃和徐夫人坐著聽戲,扮演墨客的週二郎剛甩著水袖、一幅凍餓欲死的模樣上來,寧國大長公主就在上首招手叫過李恬,拉著她坐到本身身邊道:“我聽人說這台戲是你讓人排的?這戲唱得好,我喜好得很。”寧國大長公主這話裡彷彿另有話,李恬目光坦誠的看著她點頭笑道:“我不懂這個,這是千春坊趙掌櫃的主張,趙掌櫃說千春坊的玉堂春酒不比流霞差,恰好客歲櫃上有一萬多銀子的利,趙掌櫃說不如拿這銀子爭一爭本年這競酒的第一,我不懂這個,他們幾個掌櫃議了,說好,我也感覺好。”
如許的發起徐夫人哪有不肯的,兩人出來,不緊不慢的轉到前麵花廳,這一處公然人少多了,也平靜多了,蔣郡王妃和徐夫人給孫老夫人等人行福禮問了安,陪著阿諛了幾句,就在離老夫人不遠處尋了到處所坐下,支著耳朵凝神聽著老夫人和寧國大長公主等人說話,留意算著看能不能尋到甚麼機遇,雙眼看著前麵的戲台,看似用心卻目無焦距,看戲冇心機,跟徐夫人說話就更冇心機了,徐夫人隻當她看戲看的用心,也不再多說話,轉頭看著戲台,細細賞識起戲台上幾個小唱名角兒的唱腔來。
“哪活力了,這一陣子忙,你也曉得我們府裡的事……”徐夫人不測於蔣郡王妃的態度,有些不美意義的從速找話解釋,蔣郡王妃一臉舒心的笑容:“那就好,你們府上的事,唉,你也該硬氣些,這事我們轉頭再細聊,明天不提這窩苦衷,你出來賀過壽了?”
蔣郡王妃帶著徐夫人和幾家熟悉的老夫人、夫人談笑應酬了幾句,剛在大廳裡尋了處視野開闊的溫馨角落坐下,就聽內裡一迭連聲的通傳,東陽郡王世子葉樹盛陪四皇子出去給劉郡王妃拜壽了。四皇子一身寶藍長衫,戴著隻小巧的金冠,看起來漂亮非常,劉郡王妃光榮歡樂的臉上放光,連聲叮嚀快請,勉強按捺住坐著冇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