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冇問！”悅娘理直氣壯堵了歸去：“這是我們女人的家事，你問了我說了，我還不曉得該不該說呢！”蔣鴻被她堵的一口氣悶在胸口，連吸了好幾口氣才順過來些。

悅娘送走郝掌櫃返來，蔣鴻直盯著她問道：“黃家出甚麼事了？清風樓黃大掌櫃呢？現在那邊？”

“郝掌櫃？郝掌櫃是誰？”褚大緊詰問道，褚二三口兩口吞了一隻餅，端起茶酒博士剛奉上的肉湯一口氣喝了半碗，這才用手背擦了下嘴角道：“說是黃家在這邊的大掌櫃，黃家你曉得吧？就是都城五皇子的孃家，北三路數一數二的大行商！”

蔣鴻的神采跟著郝掌櫃的話一點點往下沉，悅娘聽的眉梢都豎起來了，雙手叉在腰上正要生機，蔣鴻衝她擺了擺手，看著郝掌櫃問道：“聽你這意義，你們少店主今後就不想再往北庭做買賣了？”

“為啥？”褚二從速問道，褚大重‘哼’了一聲道：“那草原上可不比我們這兒，要認路冇那麼輕易！那悅娘想進北庭找俞大爺前，還曉得到我們飛鷹堡借人呢，蔣狀元那樣的人，能不曉得這個？我是怕他就是想借我們的人！”

“我在樓上，悅娘呢？”褚大隨口解釋了一句孔殷的問道，褚二拿了個餅，拎起筷子先吃了幾口，這才含混道：“我冇跟悅娘出去，就送她到街口，她說她去尋郝掌櫃。”

“也冇……出甚麼大事。”悅娘語氣含混輕飄：“就是一點小事，一點點，要不是這點小事，我們女人也不消打發我走這一趟，是這麼回事……”悅娘將黃家老太爺身後，黃家分裂成兩處，新任黃家家長將北三路鏢局股分全數賣給東陽郡王府孫老夫人的事說了，蔣鴻聽的神情凝重，忍不住皺眉道：“這事你應當早和我說。”

“我們女人必定好吃好喝的把這孩子養在身邊，說不定閒了還會教他寫寫字念讀書甚麼的。”悅娘不客氣的打斷了蔣鴻的話，蔣鴻深吸了口氣，又吸了口氣，再吸了口氣，臉上垂垂浮出笑意，走兩步蹲在小男孩身邊，溫言細語的和他提及話來。

“那黃家在北邊的買賣做的比我們大多了，一會兒你哪也彆去，就在這兒守著，等那悅娘返來跟她探聽探聽，她找黃家那位郝掌櫃，是不是替蔣狀元方法導，我出去探聽探聽，看看這位郝掌櫃在黃家算哪一起掌櫃。”褚大交代道，褚二不滿的緊擰著眉頭，昂首看了褚大一眼，到底冇敢把內心的話說出來，悶聲悶氣的承諾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