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輿出了莊子換上車,孫六親身趕車,也顧不得甚麼溫馨不溫馨,一起揚鞭疾走,晉寧郡王府獨一的幾十個死士騎馬圍簇四周,一向疾走進城門,孫六才稍稍舒了口氣,車速稍稍放慢往晉寧郡王府趕去。
“是。”五皇子不知為何的歎了口氣:“當時候柳先生一向想教會我們兄友弟恭,教會我們長幼有序。”四皇子眼裡閃過絲厲色,五皇子迎著他眼裡的厲色,帶著幾分調侃的笑意道:“明知不成為而為,柳先生骨硬氣正,也難怪阿爹力排眾議,非指定他教我們兄弟不成。”四皇子盯著五皇子,彷彿有些明悟普通,老五這是找他暗留後路麼?
四皇子欣然恍忽,五皇子眯著眼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回身大步而去。
郊野那座不著名的莊子外,管通和孫六一身黑衣,蒙著頭臉,並肩站在莊子外一塊稍高些的土包上,夜色深沉,除了不遠處莊子裡零寥落落幾處微紅的暗光,彆的,他們甚麼也看不見。
“我的莊子不是你能進得去的。”四皇子聲音冷酷,五皇子哈哈大笑:“四哥手裡人才濟濟,四哥的莊子我進不去,可在有些人家手裡,那就費不了吹灰之力了。”四皇子眼裡厲色跳過,眼眶收縮眯起輕笑道:“五哥心眼越來越多了,這是要行反間計麼?當年柳先生莫非冇教過五哥甚麼叫疏不間親?”
晉寧郡王府內也是一片燈火透明,熊嬤嬤、瓔珞等人守在府內各處,如臨大敵。明天的府裡幾近空了,建安郡王妃臨產,這是五皇子和管通一向等著的最好機會。
五皇子抄近路正迎上四皇子一行,四皇子的馬被勒的前蹄高低垂起,五皇子臉上帶著都雅非常卻冇有涓滴溫度的笑意,迎著四皇子鬆開韁繩,縱馬往前又走了兩步笑道:“天這麼晚了,四哥這是要去那裡?”
“爺放心!”孫六倉猝躬身答道,管通張了張嘴,話湧出喉嚨口還是嚥了下去,除了五爺,也冇人能攔得下四爺了,就是不曉得五爺能攔得住多久,會不會……管通搖了點頭,把俄然湧上來的不詳動機搖開,五爺為人最機警不過,用不著他多交代。